其实家属院里有澡堂,但时年年有点不习惯去澡堂洗澡,所以她只在冬天去洗,夏天基本在家洗。

“水烧好了。”梁牧川对着正在准备皂角的时年年说。

时年年答应一声,然后开始解辫子。

水盆放在桌子上,时年年解完两个麻花辫后,弯腰把头发放进水盆里打湿,等全部打湿后,再弄上皂角。

大概揉了一会儿头发,最后开始冲洗了,把头发只放在盆里洗是洗不干净的。

需要梁牧川拿着盆,给她倒。

刚倒上,时年年就跳走几步。

“太热了?”梁牧川蹙眉,摸了摸水温。

时年年点点头。

梁牧川又加了点凉水,这回不热了。

时年年在梁牧川给她洗头的时候,有一瞬间觉得他有点像她妈。

她妈就是这样帮她洗头的,她这样想也这样说了出来。

梁牧川:“……”

这小姑娘脑子里装着什么。

倒了三盆水后,时年年的头发洗干净了。

真舒服。

梁牧川拿毛巾给她擦头发,擦了个大概后,她就不让她擦了,还是她自己来吧!

他用的力气好大。

现在洗完头,她真是浑身清爽。

下午,吃完饭。

时年年洗完澡回到卧室的时候,月亮已经升起来了。

梁牧川看着进来的小姑娘,刚洗完澡,皮肤白里透红。

来月事这几天一直让她吃肉和喝补汤,人倒是圆润了些。

今天的脸色不像前几天一样苍白,气色不错。

时年年一进来,就扑到梁牧川怀里,小声地说:“抱抱。”

梁牧川心一下软了,这么乖。

他双手揽紧怀里的姑娘,把她往上拉了拉,轻轻地问:“今天怎么了?”

这么主动。

时年年不说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今天月事走了,心情好吧!

过了一会儿,时年年有点想和梁牧川亲亲,但又不好意思说。

她之前说过想亲,现在还想起亲,显得她很那什么。

不过不用说,男人已经亲了下去。

梁牧川不知道时年年在想什么,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晚点亲。

他这几天被小姑娘蹭来蹭去,已经忍了很久,如今怀中自己的小妻子还只穿着件小背心,他怎么忍得下去。

梁牧川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时年年感觉到男人的大掌在一寸寸抚摸,掌心因为经常拿枪,有着厚厚的茧子,她感觉很痒,很难受。

她感觉到他的嘴唇在逐渐往下,脖子,然后是……

男人的花样很多,吸吮,啃咬,时年年控制不住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但男人只吸一边,另一边都不碰,时年年有点委屈地说:“这边,这边也要。”

梁牧川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眼睛雾蒙蒙的,急不可耐得吸吮另一边。

晚上,夜幕降临,男声的低吼和女孩的求饶声交缠在一起。

……

第二天早上,梁牧川来叫时年年吃饭。

时年年是有起床气的,更别说她才没睡一会儿,为什么动力气的是梁牧川,而最后却累到了她。

她卷起薄薄的被子,背过身,假装没听到。

梁牧川也知道自己昨天太过分了,做了很长时间,她才没睡一会儿,所以这次也不强求小姑娘起床。

他坐在床上,把小姑娘抱进自己怀里,揉了揉她脑袋,开口道:“年年,我今天要出去执行任务,大概三四天。”

时年年听到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