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一圈围观的众人,后看向祝颂纬,沉声道:“你知道错了吗!”
“咳咳,”陶守义走了过去,正想劝银柳儿切勿动怒,毕竟祝颂纬也是替她出气时,却听到
“你看看流出了多少马血,听说马血还是一味药呢,你这多暴殄天物!下次记得口子割小一点,也不至于浪费那么多血……”
陶守义:“……”
他白操心了个寂寞?
刚才还戾气逼人的祝颂纬闻言,顿时收敛了气息,垂首恭敬道:“娘说的是,以后我会小心一些的。”
“我记得,马的致命点在它双耳后约三寸左右的位置,下次你直接刺向那里,也能一击致命。”
祝颂纬便弯下身子在马头上摸来摸去,似是想找下位置。
眼见着两人的关注点都在马身上,文见发趁机对着车夫使了个眼色。
车夫正欲上前设法将死不瞑目的马给拖走,银柳儿如刀的目光在他手上狠狠掠过。
“咋?还想把证物给偷走不成?”
车夫顿时如被蝎子蛰了般,收回了手,扶着文见发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两人离开后,银柳儿直接对祝颂纬道:“你先去找个屠夫来,这里就交给你了。”
都没让行凶者赔偿她受惊的费用了,这差点伤了她的畜生还不能交给她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