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常有之事,只是,似是怕银柳儿怪罪,白殊衍夫妻从未对她提起过罢了。
其实,银柳儿虽然对白家无感,但是这白张氏毕竟是白殊衍的娘,这种亲情又怎能轻易彻底断绝?
纵然眼下白张氏是前来找白殊衍的,她也不会加以阻拦,倒是这白张氏看到她就像是老鼠见了猫,除却忌惮之外,眸中似更有几分心虚?
恰在此时,阿忠从远处跑了来,但见银柳儿,笑着道:“见你的马车还在外面,我就想着你应该还没离开。”
说着,他又拎了拎手中风干的一大块腊肉。
“之前听陶大人夸赞过你的厨艺,这是腌制过的狍子肉,不管是红烧还是爆炒,味道都细嫩鲜美的很,银老板可以回去试试。虽然不值钱,就当是尝个新鲜了。”
狍子肉?
还是这么大的一块,至少十余斤。
那可是值老鼻子钱了!
最重要的是,初次见面,阿忠就这般舍得。
想着,银柳儿笑呵呵的接过了。
“这东西一般人可是花钱都买不到的,那我可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