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宗义见宁馨儿趴在桌子上,面上薄红,呼吸却平稳。
他也没有理白张氏,只是看向白殊衍,意味深长地道:“殊衍,我一直很看重你的品性,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
白张氏自讨无趣,徒留下只是尴尬,正欲悄悄离开,就听到,宁宗义终是对她开口了。
“把你的东西带走,小女自有我照料,不劳你费心。我也会告诉她,什么是原则。”
白张氏:“……”
愤然离开。
待门外恢复沉寂后,宁宗义看了眼宁馨儿:“都听到了?”
屋内只剩两人,这话对谁说的不明其意。
宁馨儿缓慢坐了起来,刚才的醉鸭虽让她头晕目眩,却也不至于完全失去意识。
“爹,对不起。”
她刚才失了原则。
只是,她的面上却写满了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