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父亲可还有两个庶子,黎明宇并没有觉得多畅快,反而愈加索然无味,当沈辞亭笑着说起仰望与被仰望...他想,辜负了他母亲拳拳信任的人,总要过得没他好,才让他心宁!
严书恒猛地摆头,还晃了晃脑袋,不可置信看着黎明宇道:“什么玩意儿?爷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还是你大爷的在吹牛!”他自问自答立刻说道,“黎大公子,你别是受了什么刺激脑子坏了吧!不是,咱脑子坏了也别乱说话啊,得亏我和辞亭不是那等小人,不然你黎大公子的脸面往哪儿搁?”
“我跟你们说,秀才举人那是登记在册的!”严书恒压低声音道,“我还想让我祖父给我弄个秀才的功名,好让我在你们面前显摆,然后头一回挨了揍,那家伙,我祖父的马鞭鞭鞭到肉,疼的我这辈子听见秀才两字就害怕。”
黎明宇/沈辞亭:......无语凝噎!
沈辞亭‘夸’他:“你胆儿还挺肥。”
“都是年少不知事。”严书恒露出后怕的神情,“现在白送我银子我都不干。”前两年的科举舞弊,皇帝一怒,砍了十几个臣子的脑袋,午门处的血流成河没有半点夸张,严书恒至今还把他祖父抽他的马鞭悬挂在床头。
“明宇你可别昏了头干蠢事,我绝对不会捞你的,而且我也不会让辞亭捞你!”严书恒丑话说在前头,难得正经。
黎明宇才发觉他在严书恒心里如此的不靠谱,这感觉略奇妙,不过,“...你能不能不要说的我好似落水一般?”而且不知晓前言后语的人,还以为他做人多失败。
严书恒:“你要真落水了,我让府中家将小厮丫鬟全部都来捞你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