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将一个瓶子扔给厨子,低头闲闲的转动左手无名指的戒指,素白的指环,上面镶有漂亮的蓝钻。
可惜另外一个不能在他主人手上。
他有些惋惜。
厨子拿着那个瓶子,不敢抬头看这位手段狠厉的爷,颤声道:“小少爷,小的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我要你把这个放到哥哥晚上的牛奶杯里,一天一颗。”
厨子手心冒汗,犹豫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小少爷,大少爷他…”
“呵,你想什么呢。”他将戒指上的刻字转到下面,微微抬眸“我怎么舍得呢。”
我怎么舍得呢,哥哥。
明澜穿着真丝的白睡衣,抱着牛奶杯一边喝一边看书,刚把牛奶喝完没一会儿,眼皮就沉重的抬不起来,他连指挥身体回床上的力气都没有,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他身后的佣人低着头站在原地,像个沉默的雕塑。
明晟很快就进来了,他小心的抱起明澜,亲亲哥哥的唇角,柔情蜜意的:“哥哥好笨。”
佣人识趣的立刻退下,不敢打扰这个新任家主的兴致。
明晟没做到最后,他和哥哥的第一次应该是醒着的,不是现在这样,哥哥睡的脸颊红扑扑,身上奶香四溢,像个小猫。
他撬开明澜的唇,与他紧密纠缠起来,他能品尝到明澜嘴里的奶味,但吸引他着迷的,是一种更为甜蜜的味道,哥哥的味道。
红艳的奶尖也被吮的挺立起来,在微冷的空气里颤颤巍巍,像被情欲催熟的红果。
明晟的满腔温柔在这种活色生香下也要被燃尽了,他像是婴儿馋了奶,嘬吮的力度不断变大。
血缘真是有奇妙的吸引力,他们有比其他人更紧密的联系,可以成为最亲密的伴侣,让他在见到明澜的第一眼就想要得到他。
明澜被他吸疼了,无意识的软软哼唧几声,下意识讨好的蹭蹭在抚摸自己面颊的手,想让对方不要这么用力。
明晟的手一路向下,金贵的明澜少爷被养的白白嫩嫩,像一大块白色的奶冻,嫩滑软糯,明晟微微粗砺的指尖划过带起一路痒意。
他将明澜的裤子褪下,哥哥的性器也是粉嫩的,正常尺寸,很可爱。
他一边揉弄明澜的性器一边将自己粗长狰狞的性器插进明澜腿间,就着他滑嫩的大腿根部抽插起来。
明澜没有经历过这种刺激,即便是药物作用的沉睡也避免不了浑身泛红,像最漂亮的月季花。
精神上的满足远远高于肉体,和哥哥紧密相贴的快乐像是灵魂被轻飘飘的抽离的身体,重重落在明澜的怀里。
清凉的月光下,他将夏意紧紧箍在怀里,交颈而眠。
明澜第二天醒来只感觉浑身像是被醋浸透了,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刚扭动一下身体,就发现大腿根微微有些疼,像是被过度摩擦了,更让他羞耻的是,性器前端微微发麻发痛。。
懒洋洋的大少爷懵懵的看着头顶天青色的纱幔,被这从未有过的感觉弄的有点小脾气。
仆役在门外等了有一会儿了,小少爷起到很早,愉悦餍足的拉开帷幔,边穿衣服边吩咐他们:“哥哥估计要起的晚些,你们动作轻点。”
走前还撩开纱幔,给了明澜一个轻吻,他有些兴味,这像是撩开新娘子的头纱。
不过哥哥可不是会轻易给自己做新娘的,他有些不满足,咬了咬哥哥的唇瓣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听到明澜声音的佣人轻轻拉开纱幔,尽管早就做好准备,在看到明澜胸膛脖子上的红痕还是微微僵直了身体。
这几乎是明目张胆的宣誓主权。
她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心里微微叹息,不知道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