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满足了。

没关系，一步一步来，他相信自已总有一天会得偿所愿。

两人到家后，上头的情绪已经落下来，秦承脱了外套，穿着短袖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啤酒，仰头喝了一大口。

周渡把他随便甩到玄关矮柜上的衣服挂好，又把两人的鞋摆好，这才进了屋。

秦承倚在沙发靠背上看着他这贤惠的一系列动作，眯了眯眼睛，冲他招招手，“过来。”

周渡疑惑地走过去，还没问出口那句怎么了，就被秦承揪着领子翻身扑倒在沙发里。

他微微瞪大了眼睛，“承哥……”

秦承坐在他喓上，仰头喝光了最后一口啤酒，“咔嚓”把啤酒罐捏扁随意往后一扔。

冰凉凉的啤酒顺着喉咙流进胃里，周渡眨眨眼，刚才散去的情绪数百倍反弹回来。

……

两个人的t恤都不能要了。

周渡用湿巾简单地给他擦了下手，小声问，“要去洗澡吗？”

秦承本来想啃下手指头，抬起来又默默放下去，“嗯。”

像梦一样，秦承站在花洒下低着头，问自已，现在还算直男吗？

等他洗完澡出来，发现阳台上挂着两人的t恤，应该是周渡手搓的，拧完水后显得有些皱。

客厅里的浴室传来水声，秦承走上阳台，弹了下自已的短袖，散发着清新的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

阳台的窗户没关，小风吹着，秦承想点根烟，但是不敢。

最后去冰箱翻出半个冰镇西瓜，盘腿坐在阳台的摇摇椅上，用勺子挖着吃。

对面的环城河泛着波光粼粼，秦承看着万家灯火，心里拧巴又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