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随便溜达过,生怕这小子狼子野心对他行不轨之事。
但都是心理安慰罢了,周渡如果真想对他怎么着,他就算穿大棉袄二棉裤睡觉也不好使。
周渡忍着肋骨泛出的疼痛把被子捡起来重新给秦承盖上,虽然病房里有暖气,但不盖被子睡觉还是很容易感冒,他给秦承掖了掖被角。
秦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脑子还处于沉睡中的状态,嗓音有些黏糊,“干嘛呀,又要偷亲我吗?”??|
本来要转身回自已床的周渡脚下一顿,看着重新闭上眼睛睡得呼呼的秦承,半跪在地上啄了下他的唇角。
秦承没睁眼,但是慢慢把脑袋滑进了被子里。
周渡保持着半跪的动作静静看着他的动作,走廊忽然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好像是隔壁病房的患者身体状况下降紧急抢救。
埋在被子里的脑袋一下钻出来,“外面怎么了?我去看看。”
爱看热闹是刻在骨子里的“传统美德”,周渡拉住他的手腕,“添乱,别去。”
“哦,也是。”秦承打了个哈欠,发现周渡还在他旁边跪着,“行了,跪安后就睡觉吧。”
秦承看似冷静无比,其实心里已经像是烧开水的开水壶一样吱哇乱叫了。
这算什么啊?他为什么每次都要装作无事发生啊!
对于这个半夜不睡觉偷亲他的小混蛋,他就应该一脚踹烂他的唧儿才对!
秦承愤恨地瞪了一眼躺在病床上准备睡觉的周渡,猛地把被子盖过头顶。
算了,他是个伤患,不跟他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