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看见他被风吹得跟屁崩过似的发型,用手背贴了贴他的脸,“逃荒呢?你就这样过来的?”

周渡没带手套,手也有些僵硬,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只绒布盒子。

秦承怔住。

周渡取出里面其中一枚戒指,手有些颤,不知道是冻得还是紧张的,捏着秦承的手戴到他无名指上。

“我总是想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或者筹划一个隆重的仪式,但我刚才骑车过来,就只想把这枚戒指戴你手上。”

秦承低头看着自已手上的白金素戒,没有单膝跪地,没有小蛋糕,但他的小心脏还是非常卖力地狂跳。

“给我戴上吧,秦承。”周渡把自已冻红的手往前一伸。

秦承笑着打了下他的手背,拿过另一枚戒指,周渡自已把无名指往前一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