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还真的搞不清楚，反正人家是做了手术，肺上做手术，这点没错。”

“人家的病情和哥哥的一样吗？”

“都是肺病，有啥不一样的？”

“肺病也有很多种，你别瞎指挥了，你又不是医生，我们都不懂，还是听医生的才对。”

“你看看，都是你的这种想法，二妹，那个王晓晓在背后捣鬼，让那个索索带着一个上海人到我哥家，装模作样的给哥看病，说什么哥哥的病情在家好生休养就行，做手术不适合。那个索索，你知道的，王晓晓上学的时候就跟他谈恋爱的那个邻居家的男孩，如今可了不得了，这次哦我哥住院，一手都是他给安排的。你想啊，他不得听晓晓的，王晓晓就不是个好东西。”

“春芬，人家二妹咋惹你了，你一口一个晓晓，一口一个王晓晓，怎么那么生分。”

“你还别说，王家就这个二妹最不是东西，别看你们都喜欢她，说她聪明，能干，可你们都不知道她从小就鬼心眼子最多，最坏。你说兰兰厉害吧，嘴巴厉害骂人，还喜欢动手打人，可兰兰根本不是二妹的对手。那时候在我们家住上学的时候，二妹睡懒觉，从来不早起背书，回到家也很少见她写作业，可每次人家考试都是前几名，上初三，都有男孩子追着她屁股后面转，本来兰兰在我们家蛮听话的，可二妹来了以后，这个兰兰听她的，不听我的了。哎呀，都过去了，不说了，反正呀，这个二妹不是个什么善类，要不，老天都惩罚她。”

“春芬，可不能这样说，谁家不遇到点事，你家小龙遇到事情的时候，哪次不是人家二妹出面给你解决，你不应该这样说人家。你家小龙开家长会，让二妹和小惠去，你家小龙在单位上班旷工，人家要开除他，让家长去，还是人家二妹去，你多想想二妹为你家做的事情，你就不该这样说她。”

“你当然是向着她了，她喜欢你，对你好，又是给你调工作，又是让你住四合院，怎么不给我调工作？怎么不让我住到四合院，我才不领她的情呢，该帮忙的不帮忙，问她借个车都不给，把我家小龙也气坏了，发誓一辈子不搭理她了。”

“哦，你家小龙不搭理二妹，是因为借车没给他呀。”

“是啊，本来我贾小龙最喜欢她，借了两次车都不给，不给就算了，大不了我们不坐她的车，你看看，这些年，我们就一次也没坐过她的车，有车了不起啊，我没车一样过的好好的。这个二妹就是个白眼狼，喂不熟的白眼狼，在二营的时候我对她多好，忘恩负义就是她。”

彩玉没再说话，她清楚地知道，晓晓和兰兰在二营上学的时候住在王春芬家的状况。

兰兰和晓晓负责王春芬家的挑水挑煤倒炉灰，洗衣服做饭，接孩子。

八十年代的筒子楼，二层上面没有自来水和暖气，水要挑上去，煤雅瑶挑上去，然后把垃圾再挑下来，尤其到了周六要洗衣服，姐妹俩要把王春芬一家三口的衣服都洗掉，姐妹俩那天要挑很多担水上楼，再把脏水挑下去。

三九天，晓晓干嘛发高烧，穿着皮大衣坐在火墙后面还冻的瑟瑟发抖，兰兰不知道卫生所在哪里，想让王春芬带着晓晓去看一下医生。王春芬冷冷地说：‘我哪有时间，二妹就是喜欢装病，不用管她，睡一觉，或者明天去澡堂洗个澡啥都好了。’

兰兰看晓晓在火墙后面烧的满脸通红，于心不忍，带着晓晓出去边问边找，找到卫生所，给晓晓打了针青霉素，又拿了药。

王春芬还在王春生面前告状，说晓晓不好好学习，整天就知道谈对象，人家老师都找到家里来了。如果好好学习，那分数肯定会考的更高。这也是几年之后，一次王春生训斥晓晓的时候给说出来的。

说实话，在二营住在王春芬家的日子很不快乐，姐妹俩一到周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