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就不能你们三个孩子留一个在家看住你妈,另外两个在医院里轮流?非要住到我家来算啥,不行。”王春芬的态度非常坚决。
涛儿没办法,只好回到医院,给晓晓和兰兰说,最后大家商量母亲回家,兰兰和晓晓轮流回家,白天带她来医院看一趟,送一顿饭。晚上三个人轮流值班,前三天医院白天晚上不让离开陪护,后面晚上可以不留人。最后的结果,肺部没有问题,住了一周的医院,折腾了大家伙一顿,这次王春芬的举动让晓晓的母亲非常伤心。
晓晓母亲说:“真不知道王春芬害怕啥?怕我死在她家里?还是怕我死在外面马路上,怎么就不能容我住她家几个晚上,哪怕是一个晚上,她在我家住了几年啊,我如果是她现在的态度,她还能有今天?”
“刚来的时候,啥都不知道,满身的虱子,没有衣服鞋子穿,全是穿我的,我怎么没嫌弃她?住到我家里整天就是和兰兰斗嘴吵架打架抢东西,自己比兰兰大十二岁,还总是抢兰兰的东西,兰兰一告状,她就使劲打兰兰,有几次把兰兰嘴巴都撕烂了,这个女人真不知道咋就那么狠心。”
“你们姐弟三个,谁都被她收拾过,二妹被她大冬天穿着裤衩背心赶到外面差点冻死,涛儿的屁股上到现在还有被炉圈烫的印子,几岁的男娃,被她推到一屁股坐在烧红的炉圈上,幸亏你爸在家,抱起来就往卫生所跑,人家大夫还说,没事,只是把屁股蛋烧熟了,以后这印记就不怕丢了,幸好没烫坏小鸡鸡。”
晓晓母亲越说越伤心,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
晓晓抱着母亲说:“妈,咱不说她,以后咱家没有这个人,不和这个人来往,咱们以后再有啥事都不要告诉她,和她无关。”
晓晓又对兰兰和涛儿说:“你们俩也听着,不要给王春芬说咱家的事,她整天巴不得咱家天天出事,尤其是你兰兰,不要整天跟她打电话,说咱家的事情。最好不要跟她打什么电话。”
兰兰点点头说:“我讨厌她,以后坚决不和她来往,放心吧,我啥也不会跟她说的。”
这件事情之后,王春生这次住院,晓晓她们很自然的安排兰兰回家看着母亲。
但晓晓没想到蓝蓝还是在电话里给王春芬说了家里的事。
现在发火也解决不了问题,王春生是铁了心要换肺。
出院回家,涛儿到医院复印了王春生的病例,扫描后发去了成都大嫂那边。
这边晓晓很无奈地找到了索索。
小惠和晓晓再次到了索索家。
索索看到晓晓主动去就知道一定有事,带他们进了书房,直接说:“看我有啥能帮上的,直接说,不要说什么客套话。”
晓晓也不客气,直接说了父亲的要求:‘看看你这边能不能给找一个上海医院这方面的专家,说服我爸不要去上海换肺。’
“王叔的病情我知道,上次去的时候我见了主治大夫和院长,他们都说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药物治疗,回家静养,不建议手术,再说,新疆目前还没有一例换肺手术,这个手术还在传说阶段,就算是上海的医疗很发达,成功率也没有超过百分之五十,而且人家针对的都是六十岁以下的身体状况不错的人,像王叔这样的,没有医院敢做手术的,不管是什么手术。”索索和医院打交道多年,自己都快成半个医生了,对医疗上的事情,也比较多。
“那现在怎么办?”
“这个好办,我明天去你爸家,我去跟他聊聊天,保证他打消做手术的念头。”索索笑着说。
看晓晓眼睛里都是疑惑,索索再次笑了说:“放心吧,明天我带一个专家过去,专门给你爸上门服务,我就说是你请去的,让专家给你爸说,他应该相信专家的话吧。现在的老年人就相信权威,跟我爸一样,我爸的胃不好,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