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忙不过来。”

“你可真是王家的好女婿。走吧，一起回妈家，给妈家说一声。”晓晓从心底里得意，小惠对自己的娘家始终这么贴心。

“妈妈，我也要去外婆家。”琪琪喊着。

“当然，妈妈走哪还能丢掉你们两个宝贝，走了。”晓晓牵着琪琪和芸芸的手，小惠推着一推车的东西，一家四口往停车场去。

回到母亲家，姐姐已经开始取窗帘了，小顾在帮忙。

“二妹，快来看看，我这个卤肉都放些什么料？问你姐，你姐也不知道。我估摸着你该回来了，你看，这肉我都过儿一遍水了，现在正好开始放料了，你再不回来，我就自己弄了，反正是没你卤的好吃。”母亲在厨房忙碌，看到晓晓进来，连忙喊。

晓晓赶紧进了厨房，把卤料都放在大锅里，母亲边看边说：“哦，你这是放的冰糖、酱油、盐、红辣皮、大料、花椒.....”母亲看着念叨着，最后说：“每次看着你做，我自己也按着你的这些料去卤，怎么就没你卤出来的香呢？”

晓晓笑着回答：“妈，我这是秘籍，你学不会的。”

母亲笑着说：“好啊，你都有秘籍了，是打算传给琪琪还是芸芸还是小惠？”

“传给小惠吧，琪琪和芸芸就算了，我可不打算让她们以后一半的时间都待在厨房，最起码要找一个会做饭的女婿，别像我，走哪都是进厨房的料。”

“唉，你们姐俩，主要是那年你爸得病，你们才小小的就开始做家务，你刚开始做饭的时候还踩着板凳，九岁多的娃娃，跳水做饭洗衣服啥都干。”

“可不是吗，第一次切土豆丝切的跟手指头一样粗，熬的玉米糊糊放碱面放多了都苦了，你和爸还说好吃。”

“也是多亏了你们姐俩。”母亲每次说到过去总是特别感叹。

七八十年代，每家的孩子都学做家务，很少有娇气的，除非人家条件很好，家里有一个孩子。可那个年代几乎每家都是几个孩子，大孩子带小孩子也是正常的，十几岁的孩子在家做饭，洗衣服，收拾卫生都是太正常的事情。

只是王春生家，王晓晓和王兰比较早地学会了做家务。做饭也是跟着邻居家的大孩子学，什么拉条子、汤面片、饺子，这些面食是晓晓母亲不拿手的，姐妹俩跟着周围的孩子也学会了，尤其是晓晓学这些非常快，时间长了，家里的厨房就交给了她，兰兰不喜欢做饭，就收拾洗碗、打下手，姐们俩这种配合一直到现在，在母亲家的厨房，还是这样。

“妈，我们一会就要走，小惠的爸爸和哥哥早上刚到我们家，这会还在睡觉呢，我们一会要赶回去做中午饭。过来给你和爸说一下，今年三十，我们就不回来了，在自己家过，初二回娘家的时候，我把他们一起带过来。”

“怎么昨天还没听你说，怎么现在人就到了？你骗我吧？”母亲不相信。

“真的，你问小惠，早上我们还在床上呢，小惠他哥打电话，说他和爸已经到了火车站，让小回去接站，这不，小惠赶紧去接人，我赶紧爬起来做饭，吃了饭，安顿他们休息，我们一家四口出来赶紧买些年货，鞭炮，就过来给你说一声。”

“三十还是回来，一起回来，我们也是亲家，都没见过面，见见面总是应该的吧。咱家地方也不小，一起吃了年夜饭，你们再回家，到了初二，你们想回来就回来，不想回来就不回来。”母亲坚持三十还在都回来。

“妈，这个不太好吧，我和小惠结婚这些年，都是在咱家过的年，今年，人家惠家的人都来了，再跑你家来不合适吧，你看看我们家，一屋子姓惠，你总得让人家小惠也当一次男主人吧。”晓晓是觉得年三十应该自己在家过，早几年就想在家自己过，可母亲每年都喊，似乎也是习惯了，现在终于有了一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