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经常生气,现在怎么那么矫情?”
臧海清立刻抬起眸子看向何晏霆:“你说谁矫情!我不矫情!”
何晏霆笑了,捏了捏臧海清的脸蛋:“阿笙是个小鬼头,怎么那么可爱?”
何晏霆又低下头闻着臧海清的香津,臧海清推开何晏霆:“你干什么?”
何晏霆搂着臧海清的腰身:“阿笙你让我再闻闻。”
何晏霆低下头就吻着臧海清的耳垂,臧海清被吻的一震:“唔。”
何晏霆看见臧海清脸红极了:“阿笙,你脸红了。”
何晏霆眸子敛了敛,他沉思了一会儿,又看向臧海清:“阿笙,你也来潮期了吗?”
臧海清眸子红了一圈,他太难受了,他捂着颈子:“唔…不知道…”
何晏霆笑着拿开臧海清的手,那四溢的香津让何晏霆觉得浑身舒泰:“阿笙,你的颈子好烫,你摸摸我的。”
何晏霆拉起臧海清的手,就放在自己的颈子上,烫的臧海清一哆嗦:“唔…你发烧了么…”
何晏霆笑了笑:“嗯,发了,急病。”
臧海清抬起眸子看向何晏霆:“我…好像听曹阿姆讲过…潮期就跟女子的葵水一样…会每月一来的…”
臧海清越讲越觉得难堪,害羞的低下了头又捂着了脸,何晏霆有心逗他:“阿笙,别捂脸,怎么害羞了?给本王讲讲,你还知道什么?”
臧海清还是捂着脸,何晏霆就拉开臧海清的手:“小阿笙,本王的小阿笙,五年了,终于能吃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