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海清摇摇头,眼睛微微的泛着红:“可是你讨厌我靠近你。”
何晏霆看了臧海清一眼,又看向他的肚子,除了肚子有些碍眼,其他的倒都还好,便说:“没那么讨厌。”
臧海清撅着嘴:“我又不会赖上你,你讨厌我什么?”
想来全都是何晏霆的错,他不该喜欢臧暨笙,又招惹臧海清,全都是他的错。
他哑声:“也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的原因。”
臧海清没在理他,抱着肚子躲在一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何晏霆便摸摸他的脑袋:“孩子的,孩子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臧海清咬着牙:“坏人,会欺负我,骗我。”
何晏霆眼睛眯起:“那么坏啊?”
“欺负你什么?”
臧海清气哼哼的说:“欺负我和他成礼,和他亲亲。”
“那骗你什么呢?”
臧海清看了一眼何晏霆:“也不算骗我。”
“就是我以为他喜欢我才会和我成礼,曹阿姆说喜欢那个人,才能把腺体让出去给他咬。”
何晏霆才明白是那个人骗了这个不精明的小家伙:“所以他不喜欢你,也咬了你的腺体吗?”
“嗯。”
何晏霆香津的释放让臧海清觉得有些自在,他都有些困了,眯着眼睛准备打盹,何晏霆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舒服一些了吗?”
“一点点儿。”
何晏霆低下头便看见臧海清脖颈处的疤痕说:“我可以看看你的腺体吗?”
臧海清乖巧的撩起头发,露出自己被人咬的狰狞的标记。
何晏霆看见那个疤痕,就能想到那个男人是带着多大的占有欲才能把臧海清的脖颈折腾的那么狠:“清儿还是好傻,给了那个人看,也给我看,万一我也咬上去怎么办?”
臧海清小声的说:“唔,本来就是你咬的。”
何晏霆问他:“你嘀嘀咕咕什么呢?”
臧海清气哼哼的说:“不告诉你。”
何晏霆轻轻碰了碰那个标记,疼得臧海清大呼:“唔,别碰,疼。”
臧海清眼睛睁的大大的看向何晏霆:“你刚才那么生气啊?是因为大哥凶你了吗?”
“嗯。”
山月的光倾泻而下,照在臧海清的脸颊上,他本就若小狗一般清朗,现在被照的眼睛里的眸光更加的勾人,何晏霆问他:“你觉得你大哥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臧海清说:“榕膺哥哥那样的人吧,我老看哥哥偷看榕膺哥哥,那年他去西北,还给榕膺留了一方帕子。”
“里面包了一把的红豆。”
臧海清努力的想:“叫什么…”
何晏霆沉声:“相思豆。”
“对。”
何晏霆无奈的笑了笑:“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山月招来微风,何晏霆推开了小窗,雨声阵阵若银铃般,臧海清伸手,掌心被雨打湿,凉意袭来:“唔,原来是这个意思。”
臧海清贪恋的看着何晏霆,他小心翼翼的凑到何晏霆身旁汲取孩子父亲的香津,可还是被何晏霆发现了:“怎么了?”
何晏霆说:“想贴贴了吗?”
臧海清撅起嘴:“可是你说过不能贴贴了呀。”
何晏霆勾起臧海清的小下巴:“那破例一次好吗?”
臧海清摸着自己的肚子:“以后不要凶我的宝宝。”
“也不要叫他贱种,他是我的宝宝,不需要有父亲,有我就好了。”
何晏霆看见臧海清摸着肚子,本就是孩子模样,虽然十八岁了,但还是天真无邪胜过这世间无数,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