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的勾起白西岳的下巴,白西岳的下巴被他捏的发青:“她是父亲的青梅竹马,从小就许配的有婚约,因为家道中落,沦为罪臣之女,发配青楼,父亲遍寻她未果,正逢我娘亲华榕郡主要嫁去当时的滇西,两人便各取所需,两人结了亲。我父亲替我娘解了和亲之忧,我外祖替父亲遍寻你的母亲,在之后的很多年后在偏远的定南的一个青楼里终于找到了她。”

他冷笑,眸子深了几许:“那个时候你就在她的身边了。”

“白西岳,你以为你是臧家人,是你委屈了。可你知道么?你本不是臧家人,谁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种。”

白西岳瞪大眼睛:“你胡说。”

随后又开始哭着拽着臧暨笙的手腕:“大哥,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白西岳,所以你让我的清儿和你的母亲一样,肚子里揣了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种。”,臧暨笙彻底被白西岳弄得厌烦,“我该怎么罚你。”

“剥皮?抽筋?烫水?”,他冷冷的拍了拍白西岳的脸颊,“哪一样我都觉得是便宜你这个贱货了。”

臧海清对臧暨笙说:“大哥,别这样对二哥。”

臧暨笙对门外的荷月说:“荷月领着清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