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紧张,“他的病症又恶化了么?”

又念念的说:“最近总是嗜睡,还迷迷糊糊的,是不是又加重了?”

榕膺搓着自己的手,他年纪轻轻已居高位,但在臧暨笙面前总是一幅怯弱的样子,仿佛脊梁总是弯的,腰身总是握不住的,臧暨笙从来没有今日这样的想法,他想慢慢的靠近这个好像什么都有,但是总是蹙眉难过的司丞大人。

榕膺声音很小,生怕旁人听到:“不是,是他...怀孕了...”

“不是就好,我当是什么呢?”,臧暨笙一直盯着榕膺的眉眼没听清他说的话,最后才反应过来,“啊不对啊,怀什么?怀孕?”

榕膺的手都被他挫红了:“刚刚给清儿把脉,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

臧暨笙揉着自己突突跳的太阳穴:“等等,你让我缓缓。”

榕膺看向臧暨笙:“大人若是不信,可以请旁的大夫再来把把脉。”

臧暨笙和月下的榕膺对视:“不用了,司丞大人的医术高明,这件事情还请司丞大人保密,谁都不要说告诉。”

榕膺点头:“那是自然。”

送走榕膺之后,臧暨笙几乎满脑子都是那句怀孕了,心脏也气得发颤,他回想起最近一段时间臧海清的异常,莫名的发胖,莫名的嗜睡,他明明可以发现是怀孕的,可偏偏发现不了。气得恨不得扇自己巴掌。

他突然想起来白西岳,便对旁边的小厮喊着:“二少爷呢?”

白西岳刚刚给清儿熬好药送了过去,刚出来便听见臧暨笙喊他:“大哥。”

臧暨笙淡淡的看他一眼:“三月之前,我记得清儿是跟你一起去的接风宴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