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臧海清挑眉看着何晏霆:“你说你比暗五强。”

“可是他替我养了几年的孩子,可是你呢?你在这里当九五至尊,万人朝圣的皇帝陛下。”

何晏霆握紧了拳头,又旋即松开了,他确实做的不如暗五。

他失职了。

臧海清越说越委屈,泪如雨落的不停:“当初你把斐儿不也忘记在别人府中了么?”

何晏霆靠近臧海清,他蹲下身子摸了摸臧海清的脑袋:“那都多少年的事了?”

臧海清颤了一下便躲开了:“别碰我,我再也不想见你。”

臧海清本就瘦弱,但是他抱着胖乎乎的宝儿便走的飞快。

何晏霆只觉得心脏酸涩的像是春潮带雨淹没在泥里,窒息的让他快要溺毙。

榕膺本在为臧暨笙治疗腿疾,他刚给臧暨笙熏艾便有侄女前来说宝儿生了病。

何晏霆摆摆手,让榕膺赶紧来给宝儿看病。

臧海清住的不算偏僻,这一排排古木檀香小筑错落有致,他刚到院落便听见臧海清在低声说着话。

榕膺便轻轻的叩门,门被臧海清打开了,榕膺看见臧海清肿的跟个桃子的眼睛便着急的问:“怎么回事啊清儿?”

臧海清指着床上昏睡的宝儿:“她一回来就发热,兴许是受了风寒。”

“别急清儿,我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