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傻柱。两家吵了不止一次架,前年孙二喜家盖了房子,比傻柱先娶亲,把他家厉害的,每回吵架都拿新房新媳妇来炫耀。原来都是些黑心肝的钱。
陆杨看她脸色变幻,心中有数,适时告辞:“我还要去别处收菜,就不留了。婶子,你帮我留意着,除了二喜和四财这两家,别家的菜我都收。”
傻柱娘一口应下,趁着今天陆杨和气,她赶忙让傻柱道歉赔罪。
傻柱是真不含糊,“噗通”一声,直愣愣跪到了地上。
谢岩刚放下茶水,被惊得一抖,茶水洒到手上,烫红一片皮肤。
陆杨拳头硬了。
傻柱被他瞪得鸡好痛,趴地上都不敢抬头。
谢岩忙跟陆杨说:“没事,没事,我最近不写字,不是还要去收菜吗?我们走吧?”
傻柱娘也示好:“我让他给你赶车送菜!送到县里去!”
陆杨哼一声:“婶子,我今天是看你的面子上,换个人都不好使。”
他拉着谢岩就走,推门出来,墙上趴着的人跟风化的墙皮一样,一片片掉落,窸窸窣窣跑开。
他们依稀听见有人说:“二喜真不是个东西,难怪一天天嘚瑟成那样,空口白牙就要来了银子花,房子盖上了,媳妇娶上了,真把他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