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二十两银子出来,把后面的租子都给了。
出了门,他就伸手找人要钱。
“一人五两,快点。”
谢岩抠抠搜搜掏银子,嘀咕他:“你就不能莫名其妙请我住几天吗?”
很显然,不能。
看过房子,一行人绕街出去,走在路上,听见了很多吆喝声。
什么考官的喜好、大儒的墨宝,什么程文闱墨、拟题助考,更有甚者,见他们是书生打扮,又从贡院附近出来,还贼眉鼠眼地挤到伞下,非常隐晦地问他们要不要“蜂蜜”和“蛇蜕”,还有“蝇字”。
谢岩都没听明白这是什么,他随口问了一句,这人跟闻了腥味一样,立即从乌平之的伞下蹿到他的伞下,还给他使眼色,往乌平之他们身上瞧。
谢岩说:“没事,我们几个学问不行,钱多,你都说说。”
乌平之抬头望天,只看见了伞上的水墨。
盛大先侧目看街,跟另一对鼠眼对上,吓得立即回头看向正前方。
季明烛把他俩扒拉到一边,满脸好奇。
“说说,怎么个东西?”
谢岩看他真的好奇,问他:“你不会真要买吧?那我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