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壁炉似的, 一头烧着炕, 一头暖着堂屋。
三人在堂屋摆桌, 五菜一汤, 相当丰盛。酒是米酒,吃个意思。他们先取酒菜拜拜谢岩爹,再来吃饭。
陆杨给娘敬酒,难为她跟着自己奔波。
黎寨远, 她不熟悉人, 又怕生,那里还冷。
赵佩兰没觉着辛苦、委屈,陆杨走哪儿都把她带着,她心里高兴。
陆杨又给谢岩敬酒, 说他大老远回家一趟, 几天没顾得上他。
谢岩笑呵呵把米酒喝了, 问他:“净之, 你怎么了?好客气。”
陆杨没觉得客气,他觉得有些话就是要说出来的, 要会表达。
一家人相处,不计较那么多, 能记得对方的付出, 就是有心了。
陆杨问起谢岩学业, 问他在府城好不好。
谢岩都说好:“我跟同窗们熟悉了, 之前说是每隔两个月去上一个月的课,现在反过来了,每隔一个月去上两个月的课,赶上月考,我都是一甲。有同窗私下找我交流文章,我都跟他们好好说,他们都说我性子好。教官们看我常来上课,比以前热络些。我与崔老先生相处也好,他棋路都改了,会帮我看文章,教我一些东西。”
陆杨特地等到年底才问,这时候别的事情都好处理,去不去府城,都不会让谢岩分心,他随时都能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