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了好一会儿,揉揉他有些红肿的眼睛,说:“找个大头立靶子,我当众还钱给他。还一家,不还一家?”

陆杨赞扬他:“一点就透,没白喊你状元郎。但这样太便宜他们了,你往狠了想。”

往狠了想,谢岩不会。

陆杨就问他:“你四叔是怎么做的?别的亲戚和村里人又是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