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很奇特的不好意思这就是偷情吗?阿妮不确定, 只是揣着活蹦乱跳的心,微微舔唇, 磨磨蹭蹭地低语:“你别叫出来。”
凌霄咬了一下手背,低不可闻地呢喃:“我怎么知道会不会……”没说完,他重新咬住自己的手,平整素净的牙齿印进皮肉里,他肩膀微抖,一下比一下着急地抽气,随后忍不住哭了,哽咽声刮着嗓子吞下去,不出声,只是湿淋淋的流泪。
阿妮又舔了下唇,指尖擦掉唇角的果汁,重新抱住他。
凌霄浑身软了,抽干力气,压在触手上。阿妮伸手抱他,他就蔫蔫地倒进她怀里,却伸手摸向她的发丝,哑声:“还是……”
“涨得慌?”阿妮问,“我给你揉揉。”
触手卷上去给他揉心口。
她一手环住对方的腰,耐心地低下头和触手一起帮他处理。凌霄抚摸着她发梢的手猛然绷得发白,指骨拢着攥住,阿妮听到他碎成一节节、沙哑的哭腔。
阿妮抬起头吻上他的唇。
她的唇畔还有果汁酸甜的味道,伴随着一丝很浅、近乎于无的涩,就像是果实还没彻底成熟的那股微涩。她掐住凌霄的下颔,让他不能往后躲。
两人的气息交缠着沉下去,没入了一片无垠的厚土之中。像是被潮湿的土地拥抱着、彼此缠绕扎根,成了一片联结在一起的温床。
双唇分开,阿妮擦掉他眼角的水痕:“不疼的,是不是?”
凌霄怔怔地看着她,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尝到了什么味道:“有点……酸涩。”
“挺甜的啊。”阿妮说,“好喝的,就是产量有点”
凌霄吐出一口气,抓住她的小触手掐了一下:“我又不是产粮食的,粮食才讲产量。”
“噢。”小触手委屈地被捏变形,柔软表皮凹陷下去,顶端流出来一点粉色黏液。阿妮老实地答应,改口,“那我讲什么?”
“说你……刚刚那句话。”凌霄看着她。
刚刚……那句……
凌霄盯着她,不给提示,紫罗兰色的眼眸静静地凝驻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