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妮小姐,”他非常客气,态度疏离,但又小心地不想惹怒她,“快到站了。”
阿妮问他:“凌霄哥哥,它有过什么动静吗?”
提起这个就生气。
凌霄一直以为她说的“我们的孩子”,不过是成年人的一种情|趣,是戏谑轻佻的调侃。最多最多是某种道具。
但并不是。从她的触手出现那一刻,一切都变了。那几条触手真的蠕动着放了东西进来,凌霄那时昏沉得几乎失去反应,哭到没有力气,她说什么,他只是垂着眼帘勉强回应。
即便阿妮讲了极为过分的话,他也只好放下尊严配合着,全当这是自己依附她活下来的代价。
代价就是,那东西挤进去,把他的种子们压缩得没有容身之地。凌霄每次捂住抽痛的小腹时,都在心里再骂一遍她
名利双收的天才选手,无所不用其极的感情诈骗犯,一个可爱又混账的恶棍。
“什么?”他面色平静,不愿意多说,“你记错了。落下东西不该在别人肚子里找。”
阿妮道:“但我的那个……”
凌霄咳嗽了几声,打断她的话,把膝盖上的那本《园艺学》给她看。
试图让她别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阿妮明白他的意思,只好接过书籍,用身体将角落里的凌霄圈在面前,抬手翻了翻这本书,按捺住到嘴边的问题。
她不接着问了,着急的却是直播间的观众。
“什么什么?到底有什么是我们尊贵的付费会员不能听的?接着说啊我瓜子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