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台的月亮湾是个很有诗意的名字,但同时也是因地理的形状酷似月亮得来的这个名字,你看看。”连森指着远一点的海湾处,对我说。
是哦,东西两边两座岬角拥着一片深月形的海湾,怪不得叫月亮湾呢。
“月亮老人也是很有灵性的,刚才看的那些同心锁就是祈求月亮老人护佑爱情的,听说,只要挂了同心锁在这,就要一辈子锁住彼此,阮馨,咱们也求个同心锁。”
“好。”
两人各写了一句话在同心锁上面,一起寻了个相对空一点的地方小心翼翼的锁了起来。看着这个红的鲜艳的锁在一堆被风雨侵蚀泛白的同心锁里,有点显眼醒目。
我们的锁是不是能够历经风雨,牢牢在一起,我们是不是也能手牵手一直走下去?
送连森上火车的刹那,我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一想到这一年不一定能够见几面,我心里就像被剜空一样,连森已经在我的心里住了下来,这样的分开我还是不能适应。
隔着窗户互摇着双手,从连森的口型看到的是:要我一定照顾好自己。只是他的声音隔着钢制的玻璃,夹杂着轰隆声,不曾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