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个常年训练的军雌,脚心却白的要命。
宋琅空抬头对他笑,“小礼物。”
他送给他的雌虫的第一件小礼物,至于第二件,雄虫从纸袋里掏出一件材质上好的衣裙。
西亚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
这种只有亚雌才会穿的东西,他咬牙踩住宋琅空的肩膀,“想都别想。”
眼看雌虫扭身要跑,宋琅空点了点食指,那里不知道何时戴上了一枚戒指,冷硬的质感和幽蓝的碎钻让虫只会把它当成装饰品,根本不会往控制器上面想,可它就是。
宋琅空随手点了两下,刺激神经又不至于让虫昏迷的电流从四肢导入,西亚的手指轻微的颤抖,他控制不住自己,白腻的脚被雄虫放下,拒绝的话来不及说出口,柔软的白裙便将他身上的衣物代替。
衣裙是宋琅空亲自挑选的,简单却圣洁,最后让他满意的地方是到膝盖以下的长度,能够将雌虫漂亮细长的双腿掩盖,这是他的,宋琅空笑了笑。
西亚极其不适应地去扒身上的衣服,裙子的设计通体雪白,花纹很像圣子的衣服,配上他银白的头发犹如雪白的圣子,宋琅空很喜欢他这幅模样,哪怕他非常暴躁,没有半分圣子的温柔。
但他就是喜欢,甚至用手将雌虫柔软的长发铺开,西亚被电得不停颤抖,甚至在心里不停地骂雄虫疯子,但疯子太愉悦了,他几乎不知道如何形容这幅美景,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双手都是肮脏的,干净柔软的圣子,是这个世界给予他的礼物。
宋琅空动作轻柔又不容反抗地将雌虫抱起,这种姿势,西亚曾经也经历过,在录制综艺的最开始,当时就让他羞耻,却没想到还能更羞耻。
雄虫的力气真的很大,单手将他抱起,隔着一层柔软的布料,西亚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雄虫有力的手臂和上面肌肉的鼓起。
他咬牙低声道,“混蛋。”
宋琅空却只是抚了抚他的头发,轻轻敲击了两下食指,更猛烈的电流让雌虫彻底说不出话,只有忍不住时从嘴角溢出的闷哼才能让宋琅空感觉到他的存在。
“少将大人,我们去看看我们的新家。”
宋琅空笑眯眯地开口,接着推开了门,破旧的出租屋被留在身后,外界的阳光让西亚不适应地眯了眯眼,宋琅空这个混蛋,不仅给他穿亚雌才会穿的裙子还给不给他穿鞋,说什么脚上有伤口,该死,打仗受伤时,全身流血也能拖着身子爬回来,现在居然因为几个细小的玻璃渣被雄虫强制抱在怀里。
西亚很难形容自己的感觉,他也来不及深入思考,因为宋琅空没有选择私虫星舰进行接送,反而抱着西亚坐电梯,步行到最近的公共星舰。
疯子的想法总是难以猜透,向来以冰山面目示众的冰美人少将,在周围投过来的若有似无的眼神中,咬着唇将脸埋进雄虫的肩窝,闷声道,“快点走。”
柔顺的银发因为雌虫的动作顺着宋琅空的肩膀滑落,在雌虫看不见的角落,他不知道宋琅空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该怎么形容呢,宋琅空觉得心情大好,是前所未有的好,他知道自己不合常理的占有欲,明白自己对雌虫的感情,或许他们之间还因为强制的婚姻被迫捆在一起,可是他喜欢,甚至享受。
拥有雌虫的感觉,让他的胸腔满满的都是幸福,太幸福了,这种感觉,况且,他又不是随随便便发//情的狗,不至于对任何一个虫都会死缠烂打。
西亚这两个字对于他来说非常特殊,似乎在他从没有意识到的浅层记忆里,西亚这两个字便刻在里面,他对雌虫有种天然的好感。
更何况,宋琅空轻轻地“哈”了一声,怀里的雌虫其实还有让他不爽的地方,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忽略了他们之间愈来愈深的羁绊,像是迫不及待想要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