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欢迎, 川省云省到此来的同事。”
“欢迎!”
呱唧呱唧~
同志们围坐一团,就这叠中案进行分析布局。
会议上夏七斤作为代表, 将这些天来发现了解的案情经过全部赘述。
等到说完,副局长开口让他坐下。
就听隔壁桌,云省来的一位经侦同志发问。
“既然牵扯起矿产资源, 那我想这事情还是交给我们吧。”
“是啊,各位领导, 我想电话里我们头也和您们商量过来,这伙人早就被我们盯住, 已经到这地步,不然就由我们收尾。”
这同志说话时毫无遮掩, 很是一副应当的模样。
不料, 这话一出西川警局内的人全部脸色一变。
尤其, 老夏那脸黑的呦。
小民警肖天在一旁做着会议记录,此时都忘看几眼他们。
“这位同志...”副局长开口。
“领导好, 叫我阿袁就行。”
“袁同志, 这件事我们当初确实是按兵不动,可你也清楚, 现实情况是这伙人买通人手,杀害证人、企图炸死民警, 就现在我们二队队长都还在警局里带着呢。”
老吕说到这, 气氛都上来了。
听得老夏攥紧拳头, 何一飞怒目圆睁地看着他们。
“这,这样挑衅警方的人, 你说我们不应该把他们立即抓获吗,可是我们没有啊,我们得听命令,搞配合。”
老吕这么一通下来,云省来的这些专案组也不好再说什么。
人家确实不容易啊,这都让步多少了。
“那行,不过什么时候开始抓捕,等从我们等消息。”
老吕忙说,“没问题!”
这茬确定,他大手一挥,让老夏又介绍双方认识。
何队和袁队长,就各自的刑事案件和经济走私案作了说明。
于是听何队道:“根据我们如今调查,显示的这几位来川的青年同志,大底与当地养狗爱好者结了仇,因此才会遭到后面的报复。正如之后的毁灭尸体、肢解以及放狗啃咬。”
“之所以我们能够确定,是因为埋在地上的那条狗,是川省当地最大狗市场里出来的,当年记录的仅有一条的德国进口牧羊犬,这狗也就是当代俗称的沉爷。”
听到沉爷时,旁边的云省同志有些反应。
刘山示意老夏,老夏看着没动。
就听何队继续道,“可能在场大伙都不太熟悉,但据我们警方了解,这位沉爷早就在我们的打击名单上,这人名下资产丰厚,来源复杂。早年间据说当过兵,后面退伍开始经商,可在我们那就是些赌馆、夜场,如今我们已经确人嫌疑人是他,正在和上级调配人手,准备带去警局审问。”
“这人能动的了吗?”
袁队长直接问。
把何一飞问的僵在原地。
这,怎么说?
“我们,确实是在搜查证据。”尽管连全省只有一条的牧羊犬似乎都无法给他定罪啊!
他打回去的电话里,上头都让他少折腾些。
免得自己怎么得罪人都不知道。
何一飞就明白,这怕是里头有窟窿。
这边刚开始把线索转移到人家,他们就转过来威胁他。一个犯法犯罪的人,敢转头挑战刑侦大队队长。怎么不让他怀疑,有眼睛在。
可笑啊!
更可恨!
老何心里愤怒,但他不敢把这些同事拉下水。
真实的罪犯没有人性而言,对他们而言及时的享乐最为畅快。
对于阻拦他们幸福的人,打击报复数倍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