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吧,人怎么突然死了?
老高满脸困惑,不解道:“人是怎么死的?他身边不是有人跟着吗?”
霍不畏紧皱眉,脸色沉得滴墨。
“说是从城里回来就没再出过村,他们发现时人已经上吊自杀了。”
“上吊?自杀,我不信!”
这怎么可能呢,那老头子之前弄出那么大的事,怎么突然自杀了。
霍队摇头,“具体情况那边的公安还在勘察,不清楚。”
可这事不用脑袋想,就知道存在蹊跷。
怎么那么巧合,他们因为凶器的事牵扯出几年前的事,而被他们怀疑的当事人莫名其妙进城,回来不久就上吊。
这肯定有鬼啊?
“这案子可真是,霍队要不然我联系联系崔老,让他老... ...”
提到催老这个名字,霍不畏脸色稍缓,但还是摇摇头。
“老师身体不太好,还是别麻烦了。”说着人又去盯着几个派出所传真的资料。
老高叹了口气,想想目前案子的进度,又想想这冗杂的线索;咬咬牙,偷偷给上海第一院打了个电话。
等十分钟的电话挂断,老高的脸色总算好了些,还有了些笑意。
霍不畏一页页筛选民警们做的登记,发现这一周各个辖区的流动人口数量同往年差不多,且多是外出的员工回蓉复工。
这也正常,符合逻辑。于是他的重点便在这期间发生的警情纠纷,足足八十六份。
等他一一看过,仍旧没有发现任何嫌疑人的线索。
而这时距离一月之期,已经过了三分之一。
霍不畏每日吃不下东西,睡眠都进化了似得。整日整夜地熬,一闭上眼就是各种案件细节滚动着。
又是半夜,熬得实在眼睛疼的他,缩在长凳上闭目养神。
听得周围的动静,他脑子里出现了一个人。
他猛然坐起,差点从长凳上摔下,霍不畏将两次案件所有的线索全部回笼,不放过任何一点案情叙述,总算让他从里面找到了一句。
“我,我从门缝里,看看到一个青面獠牙的男人。”
霍不畏回忆到此,干脆去翻第一起案子的证词资料,也就是唯一的那个目击者,屠户。
等看到有证人签字的一页上,果然是这句话时,他沉默了。
这,有用?
霍不畏重新躺下,告诫自己休息,明天还有任务要跑。
可心里那个念头,从出来了就一直念叨。
去试试,试试看啊,没准能成呢?
“试试啊,打个电话的事?”
一夜辗转的霍队,早早洗漱好吃了早饭,一看差五分钟六点。
他想了想上班时间,又转身回去看了一个半小时资料。
等上了飞机准备支援小徒弟的崔老,在后续知道他还找了其他支援时,复杂的心情可想而知。
此刻暂且不停,电话滴滴的响。
公安局值班的民警,从外进来接起。“你好,这是里西川区分局。”
霍不畏直接道:“我是霍不畏,找你们陆队,陆俊华他在吗?”
民警一听,眉头就是一皱。
不是,谁家好人来警局找人的?
刚想回嘴拒绝,突然想到前面的霍,民警也是老人,之前经受过不少案件,想起来道。“是西川区的霍队?”
但想起区号,电话号不对啊。
“我是,这边有急事,陆队在吗?”
“啊,在的在的,那你等一下,我稍后让他给你打回去。”
民警挂断,就往陆队那去,将经过一说,陆俊华点头表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