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指不定能不能吃着面。

俩人对了对眼色,很快明白了各自的意思。

正好提起来,那就被怪他们问了。

季队像周围一样,吃了好几口面,一阵好奇的打量。

见时机差不离,就开口问。

“几位同志,你们刚说的又出事了,这镇子之前还出过事啊?”

之前刚好把话都说了的几个,见又有话题可聊,可不又精神了。

“哎,不是你们不是本地的吧?”

那工人上下打量,见他们看起来也不是种地的,倒是自有一种气概。

“哈哈哈,我们是出差来的,听你们说就好奇,这不想问问清楚,回去也有话和别人说啊。”老季笑着满脸褶子。

看起来老实憨厚,加上他大半脑袋的白头发,也不像坏人。

听他问,没等那人说,其他人倒是七嘴八舌地开口。

要说其他事大伙有可能不太熟。

可要是之前那案子,在场的人可都是议论过的。

“哎哎我知道这事,我和你们说。”那人这般那般前后说了个经过。

只把走访过的季队二人听得发愣。

实在是这话里水分多啊!

不过身为老公安,他们很习惯从老百姓话里筛选出需要的信息。

这不,他们就听到了一个消息。

原来那被杀的老张头,平常很好酒。

出事前,他经常去一个老农家买,据说那老农酿的一手好酒,酒味醇香且味重。

季队回想这看过的资料,里面似乎也提了下。

但具体没什么牵扯,倒是他们二人来此,就是为了确认此案和他们有没有关系?

等他们出了门,想着明日再去看看。

回到招待所,简单洗漱,两人没说几句,呼噜声便阵阵响起。

而接手伤亡案情的许杭,眼下可没空休息。

因为从白天的审讯中,他们有了重大发现。

尽管伤亡人数高达十几人,可从抓获的一个小子口中得知他们是当地小齐哥的人。

而关于这个小齐哥,他们可熟了。

老熟人呢,经常在辖区偷鸡摸狗,手下都是些各个乡镇的混混。

得知情况的许杭,立刻派人去找他们。

几个偏僻的地方都去了,可人没见着,最后还是问了线人才从一个偏僻的旧厂房后的屋子里把人抓住。

抓人时,里面还在赌博。

许杭把人抓了,让那些错误小的便放走了。

而小个子见此悔得肠子都青了!

许杭不愧是老手,一番哄骗吓唬,至多他觉得是因为人命的关系,让小个子招架不住。

毕竟,他这大半宿都琢磨出来了,肯定是那些人内讧互殴啊。

娘的,偏偏倒霉的是他,让他碰上了。

没看见那小齐哥早就跑了。

要不是他没门路,哪能不跟着跑,还想躲在县里等风头过再出来。

“奶奶个铲铲,被这个齐黄毛害死了。”

于是在许队长默许,只要他交代清楚,那他犯的就只是勾结群众打群架、聚众赌博这些不用枪毙的事。

于是,他把这些天的事情一吐露,干脆连小巷院子的诡异,都说出来。

而从这开始,立刻就叫公安同志去勘察。

并且,隔壁县也陆续有电话带来。

从上头领导问过之后,他们便和周边几个县都打了招呼。

尤其火车站的工作人员,以及周边的一些保卫处。

告诉他们,表示只要有嫌疑且拿不出介绍信的都可以记下信息,告诉当地公安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