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脖颈。

忽然感觉到一阵凉意,他的手竟探入她毛衣里。

她像受惊的猫,猛然拱起背,蜷缩着后仰,气的喊他,“闻屿舟,你过分!”

明明是控诉,想要再凶一点的,身体的敏感让她的语气多了娇嗔,毫无威慑力。

“初雪,如果你看到我做的事,还会爱我吗?”闻屿舟抱着她不肯松手,将脸埋进她怀里,声音闷闷的。

听上去有点委屈。

蓦然,她想到那条裤脚上脏污的抓痕,想起陆诗琪说过闻柏舟的死,闻家,不是简单的生意人,可他到底在做什么?

“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