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初雪都惊了,“报菜名你都会?”
闻屿舟挑眉,“我以前想当相声演员,学的。”
“……”简初雪目瞪口呆,只眼珠子打量了下闻屿舟,无法想象这样矜贵疏离、惜字如金的人居然还有相声演员梦,“真的?”
“假的。”
“哎呀你这人,”简初雪嗔了他一眼,“你胡说八道的时候都这么认真吗。”
闻屿舟一下子笑了,爽朗的笑声回荡在餐厅。
简初雪举杯,他稍稍起身前倾与她碰杯,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仰头饮尽,简初雪跟着饮尽。
他起身给两人倒酒。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报菜名?”简初雪歪着头,瞥见他微红的耳尖,蓦得笑了下。
“郁礼女朋友跟一个相声演员跑了。”
简初雪咯咯笑个不停,“你就是这么安慰他的?”
“是他想转行,天天在我面前练报菜名,我不听都不行。”闻屿舟笑到将脸埋进臂弯里。
两人一杯接着一杯。
一会时间,一瓶红酒空了,松鼠鳜鱼也空了。
“初雪,我在这儿有个酒窖,你想去吗?”
简初雪承认,那个瞬间她就是被他蛊惑了。
鬼使神差跟着他下了酒窖,青砖墙壁穹顶,红木酒架,种类繁多,一半以上都是原木滚桶。
闻屿舟过滤了一杯给她品尝。
“味道有点特别。”
闻屿舟了然,换了一种,“如何?”
“我喜欢。”
他又给她换了一种口味,“这个呢?”
“这个也好喝。”
他再换。
“一样啊。”
“尝尝这杯。”
“咳咳,”简初雪捂着嘴,歪着脑袋,“好熟悉,好可怕,……嗯想起来了,在西北雪山,就是你。”
闻屿舟勾起唇角,“能离我这么近,还不认识我,你是第一个。”
“臭美~”声音清甜,像情人间的耳语。
给她品尝的每种口味,他都跟着喝,简初雪脚步有些虚浮,醉眼迷离,闻屿舟却是神态清明,还时不时注意扶一下她。
简初雪示意他继续倒酒,闻屿舟无奈,“你喝多了。”
“嗯嗯,”简初雪眼尾多了几分媚态,抓着他衣领,“你是故意的,闻屿舟。”
闻屿舟仰头饮尽杯中酒,单手虚扶她的腰身,“你别考验我。”
简初雪嘻嘻笑着,“是你给我灌的迷魂汤,也是你……”
整个人软软倒下,闻屿舟揽着她细腰,半跪在地上,“初雪?”
他放下酒杯,扶着她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撩起她散开的头发,她的手还抓着他衣领,嘴里嘟哝了一句什么。
“这么放心我?”
简初雪像是听见,哼唧了声,抓着衣领的手松了力道。
闻屿舟干脆坐地上,半屈着腿让她靠着,顺手接了杯酒,“你会一直相信我吗?。”
酒窖里寂静无声,女孩似乎觉得冷,往他怀里缩了缩,闻屿舟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抱起她回了卧室。
简初雪一挨枕头,梦中自动调整睡姿,舒舒服服睡去。
闻屿舟站着看了一会,无奈地摇头,帮她盖被子时不小心碰到她膝盖,她立刻躲开,埋在枕芯里的小脸皱了下,像小猫一样发出呜呜声。
他低头看着,试探性地碰了下膝盖,她又躲了下。
“初雪?”
闻屿舟不确定,试着去碰另一条膝盖,简初雪没动。
停电的时候她好像撞了下。
他略微敛眸,坐在床边,指尖捏着裙边,“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