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凝顿了会,“她靠自己解决问题,这是成长的过程。”
“简凝,我记得你说过,你曾经因为穿着廉价的舞鞋而被取笑,当时觉得很难堪,但你没有选择,可是我们的小雪不需要经历这些啊。”
“……”简凝垂睫,眸色动容,心里懊悔那日只顾着追问她处理问题的方式,忽略了女儿的情绪。
陆鹤铭倾身向前,极具压迫感,“当众让人为难,却因为束缚而不翻脸。”
“……我是觉得她不该当众与人争执,可能我的方式,”
“我是说不应该有人与她争执。她是我陆鹤铭的女儿,生来就是被人仰视的,不该出现在需要与人争执的地方。”
简凝滞了下,“你在怪我?”
陆鹤铭神色未动,“从她这些年的作品可以看出,她在压制天性,总是关键时刻呈守势,最后循规蹈矩。”
“看来初雪的事情你都一清二楚。”
“我一直关注着你们母女。”
简凝睫羽轻颤,常年跳舞让她极快调整气息,“既然如此,那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