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说完,看着简初雪。
“宜兴是独立公司,独立的法人,股权架构与陆氏没有半毛钱关系,只不过最开始是陆氏旗下子公司的一次投资,往后都是自负盈亏。”李妍菲解释。
简初雪知道李妍菲是替她解围,她将她叫到一旁,“宜兴和陆氏没关系吗?”
“宜兴对陆氏来说,不过九牛一毛,就是随手做的投资,舍了就舍了,越大的集团,越不会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就是我家,每年也会注销几家公司。”
“妍菲,我听说你想进家里的公司,那你肯定了解这方面的信息,能跟我说说现在的情况吗?”
简初雪说的含糊,李妍菲却听的明白。
她言简意赅,用通俗易懂的话概述了最近闻氏与陆氏暗斗转为明斗。
许多小企业遭殃,不管是宜兴还是李妍菲他们家的投资,波及面很广,赵艺玮不过众多破产背债者之一而已。
李妍菲隐晦提示,闻家出手老辣,陆诗琪似乎招架不住,陆鹤铭已经重新掌握陆氏集团,后面怕是会更加激烈。
她看简初雪的眼神意味深长,但没多言。
简初雪也无法解释。
聚会还没结束,简初雪就和黄莺一起去找赵艺玮。
无论如何,她们一起住了四年,其中一个有事,她都要帮忙。
简初雪开车,黄莺回头看了好几眼,“后面跟着的是你的保镖,一直听说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出门都带保镖,今天算是亲眼见到了。”
她含糊应了声。
根据导航,车子一直开到城乡结合部,简初雪探出脑袋看着外面半拆迁状态的自建民房,“你确定艺玮住这儿?”
“上次我来就是这里,她现在也不接我电话,我也不知道她搬没搬家。”
两人下车,左拐又拐,昨夜下雪,今天化雪,两人都踩了一脚泥,终于到一处铁皮门前。
前后左右都是低矮破败待拆房,但大多数都住人。
黄莺将带着的东西换一只手上,推开门,按着门,等她也进去,看了眼后面虎视眈眈的保镖,直接松开。
她向上扬了扬下巴,“二楼,最里面那间。……咦,窗帘拉着,她应该还没搬走。”
简初雪看着小院里停着电动车,三轮车,每间房门口都放着煤气灶头,个别是电磁炉,不管是过道还是院子,都显得十分拥挤。
楼梯很窄,两人手里都提着东西,没法并行。
她以前去西乡这些小地方采风时,就速写过这类建筑。
拥挤,狭窄,昏暗,多数是进城打工的外乡人租住,还有一部分是为了孩子能在城里上学。
她跟着上楼,黄莺敲了会门,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会,“没动静,出去了?。”
简初雪将东西放下,擦着栏杆挤过去,用手挡着眼睛两边,贴在窗户上往里看,“诶,在里面,睡觉呢。”
“是吗?我看看。”
这时旁边房门打开,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妈,“你们敲了这么半天都没动静,里面肯定没人。”
“在里面。”简初雪解释。
大妈不信,过来也看了看,“哎呀,别是煤气中毒啊。”
简初雪和黄莺同时吓一跳,两人一边疯狂拍门,一边找钥匙。
“备用钥匙只有房东有,他不住这儿,这一片明年开春就拆,房东拿了钱,早就搬走了,现在我们都白住……”大妈絮絮叨叨。
“撞开。”简初雪沉声吩咐。
保镖一脚将门踹开,众人涌进屋子,才发现房间里根本就没有煤气,整个房间冷的像冰窖一样。
大妈站门口,“这么冷的天气,怎么不开电暖片?”
这么大动静,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