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觉得不可能是那个女人。”
“如果你还是什么也查不到,那就可以排除。”
简初雪怕他不尽心,决定推心置腹,“郁礼,你知道你三哥有梦魇,当年的事情一直都没结束,你二哥也因此失踪,我想,如果能查出真相,是不是也能找出你二哥的失踪原因。”
时郁礼心说,现在的矛头可是指向陆家。
“嫂子,我一定会尽力,为了我三哥。”
“郁礼,如果你还是查不出,我就告诉闻屿舟,我说你要给我介绍男模。”
时郁礼目瞪口呆。
他就是在一次画展结束后,见她不开心,想叫她一起去酒吧放松,随口说了一句呀!
“你知道你三哥很在乎我,所以我说的话他会相信。”
时郁礼只觉得冷汗涔涔,这话要是让三哥知道,他不死也脱层皮,可比金秘书哪严重多了。
如此想着,愤愤瞪了眼简初雪,赶紧定机票南下找证据去了。
简初雪在美术馆忙了三天。
直到闻屿舟寒着一张脸出现,她才挥手与知名画家李林中断视频,放下笔墨,顺手拿起纸巾擦着手上的墨迹。
“你怎么来了?”简初雪先是讨好地笑着,想先去洗手,却被他按着抵在墙上。
外面是黄昏斜阳,已是夏末,北方傍晚天气舒爽,他的吻依旧如盛夏般炙热强势,她躲了下,这一行为刺激着男人一再深入。
许久,简初雪才得以喘息,下意识舔了下嘴唇,闻屿舟几乎是本能地又吻了上去。
这次辗转摩挲吸吮,温柔了许多,却更令人颤栗。
三天里,也不是没见面。
他昨天中午还抽空来和她一起用餐,今早才通了视频,他在会议室里,她不出声,听了会他们开会,自己悄悄挂了。
好像说到什么计划,与陆诗琪正在推进的计划有冲突。
她听着觉得伤感,就挂了。
她既无法阻止陆鹤铭和陆诗琪,也不能去阻拦闻屿舟,他们身后都有庞大繁复的家族、股东、元老会……他们无法停歇。
也不会为了她停手。
简初雪闭上眼睛,干脆沉沦。
后背抵在墙上有点痛,他今天给她极大的压迫感,她有一点点抗拒,却隐约感觉到身体的躁动。
闻屿舟的吻一路滑下去,到脖颈,到胸,“我们还没在这试过。”
这话让简初雪清醒了一点,“这里有监控。”
“画室没有。”
此时简初雪双脚是悬空的,完全受制于人的羞耻,她干脆勒紧他脖子,咬着他耳尖,“外面监控有收音功能。”
另外,更重要的一点,画室没有反锁功能。
他吃痛,略微放松了些。
抬头看着她,仔细思索,“那回家。”
简初雪没有拒绝,整理着衣服,拿出镜子,看到脖颈浅浅的吻痕,想用粉饼遮挡,他拦住,意思很简单。
她没管,仔仔细细遮挡。
她是老板,不能让人看到她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一本正经布置工作。
闻屿舟看着她画的半成品,轻嗤一声,“这就是你不回家的原因?”
她瞥了一眼,却看到他白色衬衫上的墨色印子,手抓的,而且位置也太凌乱了点。
“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拿件衣服。”
闻屿舟垂眸看了眼,嘴角牵起一抹玩味。
简初雪跑去茶室,他在这里有常备的衣服,为了以防万一,裤子也拿了条,刚才没检查仔细。
鬼鬼祟祟回到画室,他已解开扣子。
见她回来,笑着脱掉,搭她身上,熟悉的木质熏香,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