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让你当我的性奴是折辱你?那七天你不是当得挺开心的吗,不用喂药也能硬,像条狗一样求我给你肏。你应该很怀念那段日子吧,不然怎么还找上门来给我当按摩棒?”
“宋理之,你自己要舔上来的,还装什么清高?”
“够了。”他终于忍耐不了,站了起来。
“不愿意就滚啊!”少女拔高声音。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即使到那般地步,宋理之也忍耐着没对郁芽说重话,这让郁芽忍不住在心底里嘲笑他烂泥性子没火气。
她心道,宋理之再怎么好脾气,到底是骄傲的,被她这样羞辱,之前再有什么念头现在该断得一干二净了。
可那又怎样?
既想上她又要装圣父,世界上哪有这种好事?他不伏低做小,难道还要她感激零涕不成?
寂静的房间中,灯光苍白。
郁芽低头看自己的脚踝,药雾干成棕色印痕,边缘被擦得干净整齐。
她不会承认自己的心里有哪怕一丝丝空荡。
夜沉似水。
凌晨的天花板是深蓝色的,比空气浅了一个色号。
宋理之失眠了。
郁芽真的很过分。
他从来没奢想过能干出绑架这种事的姑娘是什么善人,可是她有一张即使在恶人中也显得太恶毒的嘴,一次次刺伤他。
可是
宋理之忍不住想,她这么对他,是不是真的是他哪里做错了,哪里让她不舒服了?
看来她说得不错他确实下贱得慌。
无声苦笑,他理不清自己的想法,正如他理不清心底对郁芽的感情。
另一头的郁芽倒是难道睡了个好觉。
久违的性爱给她令她餍足的同时也让她疲惫,宋理之走了,她躺在那张狼藉的床上,一时连起来换床单的力气都没了,将就着在干净的那边盖上被子陷入深眠。
一夜无梦。
翌日晨,叫醒她的不是闹钟是一声种过一声的敲门声。
按开手机一看,居然才六点五十!
谁大清早来敲她门?难不成是郁卫军气急败坏来教育她了?
郁芽烦得要死,揉了把头发翻身下床,还没等走便“嘶”了声,脚踝钻心得痛,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脚崴了,只能扶着墙一瘸一拐去给那个扰民的神经病开门。
“”
门口,一高一矮的两人面面相觑。
“怎么是你?”女生沙哑的声音难掩惊诧。
她昨天都那样羞辱他了,他居然还来找她?!
宋理之显然读懂了她的言下之意,难堪地别过眼。
实在是活该被看轻。
可是他就是贱得慌。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想了一宿礼义廉耻的道理,还是鬼使神差地来找她了。
“你的脚不方便我来送你上学。”声音没有底气,几乎要低到地上去。
其实所谓性奴也好,工具也好,终究只是个形式。他找到她、陪在她身旁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宋理之听见自己脊梁骨弯下时令人牙酸的“咔咔”声。
他没头没脑地说:“好。”
?
好吧,他明明被放走了,却好似让人在被她绑架。
他还是她的性奴。
063|63.普通同学(700珠加更)
“好。”
郁芽皱眉,反应了片刻才猜到他的意思,一时起床气尽散。
是答应她昨天的要求了?她的惊讶多过快意:“你什么意思?“
“按你说的我做你的那个。”
“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