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插进了她的子宫,将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啊”两个人同时呻吟,又爽又疼,高潮加倍地刺激。
好紧,里面比她的小穴还紧好些,几乎要把他夹射了。
宋理之吸气,忍耐得太阳穴鼓起青筋。
他难受极了,动也不能动,承受着女穴高潮的夹裹,把她抱紧,低头又去亲她,这次学乖了,没亲嘴,只是在脸上耳朵上没有章法地啄,缓解难耐感。
郁芽也难受,被他胀得发酸,感觉整个子宫都吃撑了,淫水不住顺着交合边缘往外淌。
等高潮余韵过去几秒,她忍不住骂:“你傻了?你动一动啊!”
这不是体谅她吗?宋理之委屈极了,却也松了一口气,终于不再顾忌,咬紧后槽牙用肉棒抽插她的子宫。
全部肏进去的感觉,太爽了。
他一边操弄,一边为刚刚舔到的那么小一个口居然可以容纳下自己的性器而惊奇。
那么小的一个地方,怎么插进那么长的一根呢?甚至还不停地出水,像一眼不会枯竭的泉。
肉棒深插浅捣,不时没入整根,只留下一对囊袋拍打着逼口的皮肤。
白日青天,窗外太阳高悬,人声车声鼎沸。
窗内只有肉体交合的声音。
淫靡场面里,淫水喷溅,娇小的少女骑在少年人身上,被他揽入怀中,呻吟着,一次一次被插上高潮。
029|29.想让她放心
那一天他们做到了傍晚才停下来。
窗外天已经转暗,二人连午饭都没有吃,郁芽甚至一整天粒米未进,全耗在了床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是身下床单被喷湿了好大一块,必须换掉才行;宋理之在她穴里射了好几次,白精混合着淫水从穴口流出来,大腿根一片狼藉。
二人躺在一起喘息,身体极致疲惫,精神却极致放松。
宋理之没多想自己今天为什么如此主动,她自然也没有提自己为什么如此放纵,他们总要心照不宣地撒一下谎才行。
不必为了骗对方,至少骗骗自己。
而堕落的可怕之处不在于迈出第一步。
它在于迈出第一步后无法控制地继续,一点一点丧失底线,背离初衷。
宋理之感觉自己正在清醒地经历这个过程。
却一点也无法克制。
如果那天的主动只是意乱情迷的偶然,为什么之后的每一次,郁芽来吻他,他都回应得那么主动且投入?
他知道这样不太对,毕竟他是受害者,是被强迫的那方,怎么可以没有尊严地屈服与沉溺呢?可是感受到郁芽骑在他身上摇动腰肢,他就忍不住抬手搂她,忍不住索吻,忍不住硬着鸡巴肏穴,一次一次射给她,做到她累得哼哼也觉得不够。
春药的药效很强,但是至于如此绵长吗让他无时无刻都想和她做爱。
宋理之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太淫荡太野蛮,被青春期的性欲给控制了?
不,这一定是那春药的副作用吧!
郁芽不这么想。
郁卫军来过的那天后,她就和宋理之睡在了一个房间。尽管之后的每一天她都没有再那样梦见妈妈而饮泣,但她还是抱着宋理之睡,而宋理之也很乖,一次也没有问,一次也没有拒绝,甚至会主动环住她的腰,让她能安稳地把脑袋贴在他胸前。
这算是讨好她,还是习惯了照顾他人的感受?郁芽不知道,但仍然会心安理得地享受。
他似乎越来越乖了,不怎么多问,乖乖吃饭乖乖睡觉,她坐在一旁写作业或看书他便安静地等,任她玩他的手,性事也很配合。
郁芽喜欢他听话的样子,像一个顶配的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