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他待公主恭谨,对王务滋也尊重,有时面对王务滋刻意的挑衅也无一句怨言。而且在韵果儿被软禁的情况下他也没有让任何侍女侍寝,使王务滋连说他“好色”的借口都找不到。
韵果儿也是有气性的,在被禁足后她开始绝食,不久即气息奄奄,而王务滋也没有放她出来的意思,无论李玮和杨夫人如何恳求,后来,是我去打开韵果儿的房门,把她扶了出来,送到杨夫人那里。
杨夫人很吃惊:“梁先生放她出来,是王先生许可的么?”
我摇头,说:“没关系,我会向他解释。”
我准备离开时,韵果儿忽然开口请我留步,然后低声问:“你也认为,我是要害公主的么?”
我想了想,实话实说:“我不确定。”
“那你还救我?”韵果儿问。
我说:“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在我面前死去。”
她恻然一笑:“你一直都是这样……”
瞬了瞬干涩的眼,她抹去多余的情绪,又寻回了平静的语气:“我要设法让公主接受她的夫君,如果不行,那让她怀孕,生下一个自己的孩子也是好的,这样她以后的生活就有了寄托,她也有了活下去的理由在你离开后。”
半晌沉默后,她又略略勾起了唇角:“不要这么惊讶地盯着我。你一定也能想到,你与公主,迟早是会被人拆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