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次是嘉言叫我来,我才来的。”

他嗓音更低:“对不起。”

平静寡言,知道难堪,显生分,完全符合一个前任的身份位置。

那是一丁点儿也看不出之前在楼道里的神经质。

仿佛是两个人。

现在这个才是苏合香的前男友赵础,至于那个蹦出词语“替身”,叫她宝宝对着她哭的人,不知道是什么妖魔鬼怪。

苏合香没看他,拿着勺子在盖浇饭里戳戳:“我不会因为你一句喝多跟对不起三字,就原谅你的没事找事。”

“我们早就分了,各过各的了不是吗,我跟你是过去,跟你弟弟是现在,你是你,他是他,我分得清,对于我先后和你们兄弟俩好这件事,只能说缘分到了,就这样子,没其他原因。”

苏合香咽下一勺鱼香肉丝,想想还是来气,她把勺子往饭菜里一扔:“拜托你管好自己,三十几岁的人了,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喝就别喝。”

“还有,工地上没事就盘泥巴玩,少看点儿言情小说,替身这种词都能说出来。”

苏合香两片沾油的嘴唇一张一合,说出的话不怎么好听:“你老脸不要的啊?”

老男人的面部隐约抽了一下。

苏合香问他还有什么要说的,趁现在一并说了,以后不要再给她添不快,他们最好别再有非必要的交集。

赵础一言不发地坐在小矮凳上,两条结实修长的腿屈着,双手放在腿上,头低垂,活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

“依然记得从你眼中滑落的泪伤心欲绝……混乱中有种热泪烧伤的错觉……黄昏的地平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