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可以有吗?”

“嘟嘟嘟……”电话被无情地挂掉。

赵础自语:“脾气不小。”

他的视线长久地落在通话记录上面,抿了一晚的唇终于勾起来,心头的冰雪也融化成一捧春水。

这个点,一楼房间里的老两口还没睡,楼上走路声听着轻快,孙女士松一口气。

大儿子的心情变好,一定是让他记挂的事情有了想要的结果。

家里的顶梁柱没事,她也就能踏实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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