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验证他所说的意思,她的声音模糊不清,却是绝情得很:“但是我不需要。”

赵础的下颚绷了绷,胸膛剧烈起伏几次,满身死寂地转身就走。

苏合香把鸡骨头吐掉:“觉得热脸贴冷屁股不好受了,没意思透了是吧,这就对了,你明儿回泗城做你的包工头去,以后都不要到我面前晃,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过各的。”

“砰”

大门在赵础手里发出不大不小的响声。

他没摔门。

苏合香喝完第二碗鸡汤,赵础去而复返。

“给你买了这个,让你解解腻。”赵础把话梅放她手边,“你明天来月经,我买了夜用的跟日用的。”

两包苏菲出现在苏合香眼皮底下,她竟然忘了这个事,都是让他烦的。

赵础身上寒气重,烟味也重,喉咙都让尼古丁熏哑了:“晚上弄到床单上了就给我打电话,我过来给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