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知道害羞,叫都叫了。”苏合香咬他一口,“你哪学来的这么黏糊的称呼。”

“没有学,”赵础又叫她,“宝宝。”

“好肉麻。”

苏合香让他别叫了,他却一声声地叫着。

宝宝,宝宝……

思绪回笼,苏合香时隔两年再次听那两个字,同样是震惊的。

只是这情绪冲起来的原因不一样。

男人双眼湿红,硬朗的面部被泪水濡湿,这是她头一回看他哭。

分手都没掉一滴泪,现在竟然满脸泪。

真是活见鬼。

苏合香忽然发现,赵础的眼神是浑浊的涣散的。

也不晓得喝的什么酒,刚才还是清明的,这会儿就不清醒了,酒劲现在才上来。

苏合香不跟酒鬼费劲,她很用力地把手腕从赵础掌中抽离,不顾皮肉被摩擦火辣辣的疼,调头就跑上楼梯,又突然停住,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