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合香把忧心忡忡的叹气声闷在嗓子里,既心疼杨语的遭遇,又对她选的路感到无语,无奈。
杨语看得出来,苏合香昨晚没睡好,她也几乎没睡。
气氛渐渐沉闷,她们的友谊,到底还是被杨语的欺骗隐瞒,和不听苏合香的劝说划了道口子。
杨语突然说:“严向远一直替我瞒着,他不掺合别人家的事,和村里男的不一样,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苏合香蹙眉:“你别上赶着当媒人,我跟他没可能,我不喜欢戴眼镜的。”
杨语终于露出以往的神采,调侃道:“那严向远还真是不走运,他近视度数很高,离不了眼镜。”
她清楚,苏合香后半句只是随便一说,严向远戴没戴眼镜,苏合香都不喜欢。
还是没缘分。
杨语轻声:“合香,我们不回泗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