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人多,他要面子,没好意思在店里纠缠,垂头丧气地去找他哥。
赵础不在工地,他在酒店应酬,有个足浴的项目正在谈价阶段。
铺着红毯的走廊上,兄弟俩面对面站着,一个还未入社会,有着没被大染缸浸泡的青涩稚气,一个从底层一步步爬上来,满身都是世俗利益的浑浊深沉。
听完弟弟所说,赵础皱眉:“你女朋友不理你,找我做什么?”
赵嘉言烦道:“要不是你提到那严向远,我就不会跑去香香姐面前问有的没的,惹她生气。”
赵础啼笑皆非:“怪我?”
赵嘉言抽抽嘴:“哥,我不是那意思。”
有个饭局上的人出来,叫赵础进去喝酒,他没回应,只问谈个对象就把脑子丢了的弟弟:“那你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话既不能在电话里说,也不能等我晚上回去说,非要现在找过来。”
赵嘉言说:“你给我几百,我给她买项链。”
赵础的手机响了,是航空工业学院那边的工程班组长发的信息,他看了眼,打几个字回过去:“几百买的项链能戴?”
赵嘉言马上就换金额:“那几千?”
“哄女朋友的钱还要找我拿,”赵础说,“恋爱怎么不干脆让我替你谈?”
“这替不了,香香姐喜欢我这样的小年轻,喜欢小的。”赵嘉言知道项链钱有着落了,他轻松起来,嬉皮笑脸地说,“哥你这样的,在她那里算是叔辈。”
赵础呵笑一声:“买了项链,准备怎么把人哄好?”
赵嘉言满脸的抑郁焦躁,混杂着几分懊悔:“我说了过分的话,她电话不接,信息不回,看到我跟没看到一样,没那么容易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