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脸红心跳的侵略性。

苏合香对他笑。

那笑容既明媚又艳丽娇柔万分,赵嘉言压制不住地凑到她耳边,不知道在哪学的,竟然朝她耳朵吹气,她怕痒地网旁边躲:“吹什么吹,痒死了。”

“哪儿痒,我给你挠挠。”赵嘉言把她按在床上。

老旧的骨头架床,这一按,发出了不小的吱吱声。

苏合香徒然一顿,怎么感觉冷飕飕的。

怎么形容呢,就是鬼片里,总有个角色第六感比较强,能感应出不对劲的地方或者东西,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她现在就是那角色。

“你哥真出门了?”苏合香推赵嘉言。

少年显然已经动了情,忘乎所以:“什么我哥?”

好似下一刻就要来一句,我没有哥。

“别蹭了。”苏合香扯他头发,重问了一次。

“真出了。”赵嘉言气息粗重地喘了喘,“香香姐,你怎么又问这个,很在意我哥在家啊,房门关着呢,我们亲我们的,他在家也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