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了一样!”
赵础扯唇:“可不是。”
赵嘉言敏锐地嗅到一丝苦味,看来他哥过的也不那么完全如意。
饭就是烧的再香,锅底也都有灰。
想到这,赵嘉言稍微好受了点,被一大堆傻逼同学当笑话的滋味也有所减轻。
赵同学为自己找到点安慰感到高兴,他哼着歌坐到旁边椅子上面,习惯性地跷二郎腿,牵动到摔伤疼得龇牙咧嘴。
“我那个油……”
赵础起身去窗边打电话。
赵嘉言很难不怀疑是他哥不想听,他冷笑,他哥老会醋了,私底下估计恨不得会施法,把他在香香姐身上的痕迹都擦掉。
虽然他和香香姐没睡觉,但别的可都有过,还是好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