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汪还没想出来,工头问的东西就更让他惊讶。
“你跟你女友又分了?”
小汪说起对象,年轻的脸挂上幸福的笑容:“没啊,好着的呢,晚饭那会才煲过电话粥,我手机快欠费了,每次都是我打过去,她接电话不要钱,我这边话费……”
赵础出声打断:“你们好好的,你找小妹?”
“呃,这没什么,她不在我身边,我就玩一下,不是当真的。”小汪笑着抓抓头,“工头,我这不叫乱搞关系,那就是个生意,是个买卖,不谈情的,我只和我女友谈情,我俩分分合合掰不开的,我在这边找的不叫事儿。”
赵础开口:“爽吗?”
“爽……咳,其实都一样,图的新鲜劲,就跟总是做一道题差不多,做多了就腻了,一眼看到头的解题过程,没啥意思。”小汪一直是笑着的,“我跟我女友一块儿,爱的更多的也是她的性格。”
这边没路灯,赵础的轮廓在昏暗中模糊不清:“那些很脏。”
“哈哈我懂,我能不知道吗。”小汪扯扯身上的大背心,“我用/套子的,老干净了,只给我女友用。”
赵础不咸不淡:“你吊金贵。”
小汪不知道工头平时是不在意工人私事的,这次破天慌地找他聊,是把他所谓的爱情说给自己爱人听过,还好羡慕,现在觉得好笑。
吊什么的大家常挂在嘴边,小汪却是第一次听工头说,他后知后觉工头不待见他有女友还找人,尴尬地把脚上的拖鞋在地上划蹭出刺耳声:“反正我把活干好就成,别的工头你就不要问了。”
小钢筋工年轻气盛不服管教,生硬地让工头早点睡就回宿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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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十一点,苏合香打开被敲响的大门,跳到嗓子眼的不满外看到门外老男人的低迷时,凝了凝。
她问他怎么了。
赵础是走着来的,板寸被汗液打湿,身上有一些汗味,热哄哄的像烈日下的干草,不难闻,他一言不发地盯着门里的后半生。
我想搬来你公寓。
我想有更多的时间伺候你。
我想每天都可以搂着你睡觉,被你抓一整晚,早上在你手心里欢快。
他抬脚迈过门槛,几乎贴着女人嫩/软/胸脯:“我想给你读书。”
苏合香没反应过来:“什么?”
赵础抚/摸她披下来的乌黑长发,我现在好想到你里面去,我不乱动,就去里面待着,你很热,会让我非常舒服。
宝宝,你暖暖我。
“我想从明天开始,我每晚送你回来后,等你洗好上床就拿一本书,坐在床边读给你听,你睡着了我再走。”赵础说。
苏合香转身去客厅。
大门被关上的声音里伴随男人低沉的话语:“我还会带本字典过来,遇到不认识的字就查字典。”
苏合香愕然地回头:“你认真的?”
赵础昂首:“嗯,认真的。”
苏合香眯起的眼里有探究,她怀疑这家伙目的不纯,也摸不出他今晚的反常,鬼知道是受什么刺激了。
不管是她给他机会之前,还是她给他机会之后,他都没这么晚跑过来。
难不成就只是表达自己想给她读书的心愿?
这个事,完全可以在手机上说的嘛。
女人长久地不回应,赵础作出无措的样子:“你不想听吗?那我不天天读,我一个礼拜读三次好不好?”
苏合香去餐桌边倒水喝。
赵础凝视她穿着睡裙的曼妙身影:“香香,我看的书上说爱情是荷尔蒙。”
苏合香难得听他这么叫自己,给脸地问:“什么是荷尔蒙?”
赵础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