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什么电视?”赵础喂她第二颗荔枝。
苏合香说是《大明王朝1556》,她把台上的马醉木搬近些,繁茂翠绿枝叶在她手上舒展。
赵础原先每天不是在工地,就是在酒局,他没时间看电视,也没想买一台放宿舍。
这会儿他动了看电视的心思,和爱人一起看。
他的小臂压上玻璃柜,和吃荔枝的女人拉近了距离,偿她带着水果香甜的味道:“上午有没有想我。”
苏合香不咸不淡:“忙死了,哪有空。”
“我有。”赵础深深凝视她,缓慢讲,“我一直想你。”
做什么都想,不做什么也想。
想狠了,就叼着她的头绳哄一哄自己。
时间比她没答应给他机会的时候,还要难熬。
他越活越回去,对着她,根本没办法稳重起来。
一盒荔枝被他喂完,他说:“玩具不给你换新的了,有我了,玩具能做的我可以做,玩具不能做的我也可以做到。”
苏合香整理柜台边架子上遮阳帽:“嘴闭上。”
赵础揶揄:“它不想。”
苏合香给他安排个活儿:“最里面有个灯会闪,你看看去。”
赵础欣慰又高兴:“就该用我。”
苏合香训他:“去不去?”
赵础低笑起来,笑声抓人耳朵,他在她恼火的眼神里打电话叫人送来工具。
电源被赵础切断,螺丝刀在他手中灵活乖巧,他干练地卸下射灯外面那层壳。
苏合香站一旁看着,纯属看个热闹,她又不想学。
“焊点都正常,是好的,没脱开。”男人手指骨节粗旷突出,嗓音低沉,“驱动发黑,烧了。”
苏合香“哦”一声:“那是要换驱动吗?我这没有。”
赵础又打电话,他在等工人送新驱动的时间,目光长久地停留在苏合香的唇上。
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都不会和对象满大街亲。
在外面最多拉手,搂个腰揉下耳垂。
他不想她因为他的不克制,被人认为她是个随便的姑娘。
但这是店里,她的店。
他想和她接吻。
其实他们做些亲密事情的地点,最好是家里。
他好想和她接吻。
太心急,也不怕失去试用期。
他好想好想和她接吻,要想疯掉了。
中午她经过工地,他在拧钢筋。
明明他在高处,她在下面,却像是她在俯视他,那种感觉让他灵魂都在嗡鸣。
他喜欢被她驾驭,热爱在她腿/间的每一分,每一秒。
赵础再难忍住,他将内心喧闹不止快把他吵死的渴念放了出来。
苏合香睫毛一颤:“才第一天,要点脸。”
赵础勾勾唇,脸最大的用处是给她扇。
“我太久没亲了,不知道还会不会亲,你检验一下好不好,就一下,我亲不好你和我说。”
他哄着他的香香,偏头凑上去,下意识地含/她柔润上唇。
“她最喜欢我亲她了。”
弟弟的显摆在赵础脑中响起,犹如一根针刺向他激烈跳动的心脏。
他满腔阴霾,咬/住了被他含/着的那一小块唇/肉。
苏合香吃痛,警告地推了他一下。
男人单手握住她双手,霸道地反剪到她身后,她被压到金属货架子边沿,上面的戒指耳饰等小玩意儿晃荡着碰撞,叮叮当当地响。
赵础沙哑地讲着:“我轻轻的,轻轻的。”
他舔/她被自己咬/过的唇/肉,抵/开她唇/齿到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