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家伙人呢?
苏合香瞟了眼严向远,还在原地站着呢,未婚妻也不管,一心一意地在那儿当落寞哥。
十个男人九个贱。
她把遮阳帽戴上,径自去逛C区。
赵础给她发短信,让她在哪儿等他一会,她没回。
大叔递给赵础一支大前门:“老弟,她真是你对象啊,有几年没见,我还以为看错了,想着给你打电话让你过来白跑一趟。”
按理说,别人递烟,自己要还一支。
赵础口袋里有半包。
可他没拿出来,他的红双喜不往外递,通常会带另外的烟社交。
这次他没带,便不递大叔烟了。
他也不抽红双喜以外的烟,拿了,就放在两指中间夹着。
“你们还好好的,蛮好。”大叔忽然发现了什么,惊讶道,“老弟,你眼睛怎么红了?”
赵础说:“青光眼。”
大叔纳闷,青光眼,眼睛会红吗?
赵础一直在注意苏合香的方位,他问大叔去不去他工地上做事。
“不了不了,我身体不行了。”大叔砸口烟,“老弟你也要注意身体啊。”
赵础玩香烟:“我身体挺好的。”
“虽然你现在当工头了,不用自己干了,但你原先干了不少。”大叔怪和蔼,“咱们扎钢筋的,腰容易伤着,你腰不行,你对象口可不依着你。”
赵础笑笑:“嗯。”
下一硕,赵础唇边孤独骤然消失,他面上眼底所有情绪波动都凝固成冰,看着吓人。
他甚至都没和老哥打招呼,就阔步走向C区。
去找对异性笑的女人。
苏合香碰到了个白净男孩,蛮合眼缘的,乖巧可爱还干净的帅哥哪个不喜欢,她的心情都转好了。
男孩羞涩地问她在哪个学校,可不可以给她Q/Q号。
“不可以。”
背后声音响起的同时,她被一只手握住肩膀带到一边,赵础替她拒绝了男孩子。
她脸色发冷,挣开他的手就走。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帮你做决定,我没名没份的,不应该那样做,你想和谁交朋友就可以和谁交朋友,没有我说话的地方。”
老男人追着她,低声地道歉,说出自己错在哪。
但就是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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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嘉言停好车回电子城,没找着人,他汗流浃背就要暴走。
一美女给他指了路。
要不说,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呢。
赵嘉言找到苏合香,还有他哥。之后他的三观一再受到冲击,他哥真是让他吓一跳,又吓一跳,又又吓一跳。
他哥会注意香香姐脚下踩到什么,手碰到什么,眼睛看的什么,心里想看什么。
那种非人的细致程度让他震惊,他怀疑自己不会谈恋爱了。
跟他哥这一套相比,他第一次见到苏合香的怦然心动,亲她时的脸红手抖,想她的彻夜难眠,都仿佛是过家家。
搞毛线啊。
赵嘉言要石化了,他从出口上去买了个辣条,吃着冷静冷静。
吃完还不够,又去买了个尖叫喝。
他是想尖叫。
烈日刺人眼,街上的烘热喧闹让赵嘉言心烦气躁,他把空了的尖叫瓶子咔嚓捏扁掉,手背在嘴上抹一把,转身回地下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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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多钟,苏合香坐在水煮摊子上,两个前任在她左右。
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说真是好离谱。
三人了,差一个就能搓麻将了。
有点想打麻将了呢。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