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洄自己可以说自己胖了,贺听宴和陈燃说就不行。

典型的我说可以,你说不行。

而且现在他跟贺听宴关系不一样了,贺听宴敢说他胖了

“不过胖点好,看着可爱。”

陈洄登时眼睛睁大,瞪着他不满的控诉道:“你还好意说?!”

“……闭嘴吧你!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

脱口而出后,想到贺家那些个糟心的,又改了口:“只有你才可爱的冒泡!”

回来贺听宴两声低低的笑声。

这也不怪陈洄提起这事儿生气。

这段时间说是陪着贺听宴治病养病的,那些补汤什么的,大多数都进了陈洄的肚子里。

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被贺听宴三言两语地就给忽悠上钩了,现在被罪魁祸首说胖了才反应过来。

气的陈洄一口咬在贺听宴胳膊上。

发泄似的,咬了一个看着挺骇人的牙印。

贺听宴垂眸看了会儿自己胳膊上的牙印,淡淡点评:“牙口挺好。”

“一般一般,咬狗的时候刚刚够用。”陈洄回呛回去。

被骂了是狗的某人也不恼,反而顺着那句话,真跟狗似的趴在他脖颈间,嗅了嗅。

唇瓣若有似无地擦着皮肤而过,温热细密的呼吸也密密麻麻地落下,很快陈洄便没有了招架之力。

“贺听宴······你起开,别闹我。”

嗓音似乎也跟着发了颤。

不能言说的氛围围绕着两人迅速在房间里升温蒸腾。

陈洄向来脸皮比纸薄,被弄的急了发了狠饶是贺听宴也落不着个全好。

加上刚刚才被抱着他的狗男人捉弄一通,这会儿身上的力气仿若被抽空,心里只剩一股想要发泄的闷气,却找到不到出口。

“······贺听宴,骂你一句狗你还真想当狗了吗?!”

贺听宴不回答,凑在怀里人脖颈间细细密密的吻着。

贺听宴无疑是个非常优秀的引导者,在他们这么多次的亲热中,陈洄依旧生涩地像从未开放过的嫩骨朵。

贺听宴全程把控着他,引导着他。

对于陈洄的身体,贺听宴比他这个主人还要了解几分。

“贺听宴!你别给我装听不见!”

陈洄有一点点生气。

说是生气也不准确,更多原因是他没有好的办法能够让贺听宴能控制一下他自己的方法。

他骂贺听宴是狗还真不是冤枉他的。

动不动就发q,说他两句陈洄都怕把他说爽了。

“你厌倦我了吗?”贺听宴终于停止亲吻他,尽管怀里的人已经被他弄的喘息不止。

脸色潮红,眼睛蒙上一层潋滟水雾。

“贺听宴,你别闹了,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这种的。”

在该给的甜头上,陈洄也从不吝啬。

如果能用最不重量的语言来让自己免受皮肉之苦,陈洄只恨不得把嘴皮子说烂。

“我不知道。”似乎是幼稚上瘾了,贺听宴举着手机屏幕,指了指那颗红彤彤的红心,“我只知道红心亮了就是喜欢这个视频的意思,喜欢这个视频就是喜欢视频里的东西,而这个视频里的东西,不就是这个男人吗。”

有理有据,逻辑闭环。

但凡是个脑子没有跟上的,说不定就被这几句话给忽悠进去了。

“······贺听宴,你强词夺理的有点过分了啊,我因为什么才点赞的这个视频,你心里不清楚?”

“要不是你好端端的忽然从背后抱我,我能一不小心就给点赞了?”

“说到底,这完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