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自杀过,每一次都被及时救了回来。”

“慢慢地药物对他已经不起作用了。在你来之前,我们一直给他注射的镇定剂。但是镇定剂不能再给他用了,人体承受不住那么多的剂量。”

“······”

陈洄越听便越是心惊。

他不敢去想,如果这中间的任何一次,送医院送的晚了,贺听宴会不会就在他的世界里悄无声息地彻底消失了。

是彻彻底底的,再也见不到,再也听不到的消失。

他再也不会见到一个叫贺听宴的人了。

悄无声息到过了好几年,或者是好多年后,他回忆起过往的时候,想起了这么个人,却始终记不起长什么模样,只依稀地记得好像是有这么个人。

容争还在继续说:“他的情况和ptsd不太一样,比应激障碍症更加棘手,他是清醒着的。”

“陈先生,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清楚,一旦要答应下来,你将面临的是一场持久战,看不到尽头的战争。虽然我很不愿意用疯子这两个字去形容他,但现实就是这样。”

“你随时可以退出,但是贺听宴不可以。他承受不起再一次的被抛弃。”

“所以我希望你考虑清楚,并不是只为了贺听宴着想,一旦你答应了,那你们就是被绑定在一起的,万一以后你们走不到最后,说不定会给你们都造成二次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