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向我,眼里有了忌惮:
“裴婉婷,你到底是谁?”
我嗤笑:“你说了呀,京圈大小姐呀。”
苏总嘴唇嚅动几下,却再也没有说出任何话。
因为我嫌弃她聒噪,让保镖一起卸掉她的下巴了。
苏总带来的保镖想要反抗,却被我的人两秒钟收拾了。
苏泽禹倒在地上“咿呀咿呀”地叫。
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我想大概是在求饶吧。
这时,一直去调查的律师也带着证据回来了。
“大小姐,虽然那晚夫人出车祸的地方监控被破坏了,但我们找到了其他车子上的行车记录仪。”
“还有一些店门口的录像,这些证据都能很清楚地表明那晚开苏泽禹车的人是王希谣。”
说着她打开手机展示录像:
“您看这里,清楚地拍到了王希谣的脸。”
我不忍看妈妈反复离开我的场景,我推开手机,疲惫至极:
“把这些证据交给警察吧。”
律师点头:“之前陷害您的警察我们也找到了证据,他受贿赂,不止一次。”
“这种社会的蛀虫,就该一起被送进去。”
一切尘埃落定后,我回到京都参加妈妈的葬礼。
京都的遗体修复师将妈妈修复得很好,就好像她还活着一样。
眼角划过一股温热。
但我知道我妈妈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爸爸从始至终都没有怪我,只是拍拍我的肩膀说:“那个男人太歹毒了,不适合你。”
“爸,你放心,我已经亲手把他送进监狱了。”
按照我以前的性子,我肯定会亲手折磨他。
现在我把苏泽禹送进监狱不是因为我还爱他,而是因为我不想再见到他。
一看到他我就想起过去愚蠢的自己。
听说苏泽禹被收监前想要见我一面,甚至用自杀威胁。
他说他不相信我不爱他。
我反手给他安排了一个天生反社会反人格的狱友。
他被打得浑身是伤,一天根本没有饭吃。
每天都被霸凌,被羞辱,被孤立。
虽然他作为从犯,只被判了三年,但三年后,等待他的是更深的绝望。
王希谣直接死刑,酒驾逃逸还诬陷人。
三年后,我和新婚丈夫准备出门吃晚饭,突然一个瘦骨嶙峋一身恶臭的男人冲到我面前:
“裴婉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好吗?”
“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我给你织围巾,给你织很多很多的围巾,求求你,原谅我吧。”
说着他捧出一条灰扑扑的线团。
我蹙眉。
这三年我认识了现在丈夫,明白了真正的爱情,整个人都陷入幸福,竟然忘了还有苏泽禹这个人。
苏泽禹想要抱住我的大腿,但保镖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一脚把苏泽禹踢翻。
“我看这个疯子精神不正常,把他送到南城那家精神病院去吧。”
南城那家精神病院,是以电击治疗出名的。
往后余生,苏泽禹将一辈子活在电击的恐惧中。
显然苏泽禹也听说过这家精神病院,他手脚并用想要抗拒。
突然我闻到一股骚味。
定睛一看,苏泽禹竟然吓尿了。
仆人立刻出来收拾。
车上,丈夫还是没有忍住好奇地问:“刚刚那个疯子到底是谁。”
两人在一起,需要坦诚,我早就将过去的事告诉过丈夫。
所以当我告诉他,疯子是苏泽禹时,